宁静见又是这个女子,纠缠着自己的男人,瞬间就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
她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先将即墨寒的手从宫嫱手中解救出来,才作出一副保护即墨寒的凶悍模样,她将自己男人护在身后,怒喝道:“你这女子,怎的如此不知羞耻,大众广庭之下拉着我哥哥。
我可告诉你啊!我哥哥可是有未婚妻的,你这样会坏了我哥哥的名声的,你让他将来如何面对未婚妻。”
宁静越说越起劲,编得故事也是情节合理的。
见宫嫱被自己数落的无言以对,宁静心里就更得意了,她继续道:“哦!我想起来了,早两日你又拉着我家莫总管,今日又拉着我哥哥不放,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若是想嫁到我莫家庄的话,门都没有。
我哥哥已有未婚妻了,我还小,是不会娶你这样一个,蛮不讲理的女子的,除非你给我爹爹作小妾还差不多!
不行!不行!我娘亲若是知道我给我爹爹纳小妾,我娘亲非气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你还是别缠着我们莫家男子了,像你这般风华绝代的女子,何愁找不到如意郎君呢?你若安分守己的话,一定能找个好人家的。”
宁静这番话,极尽刻薄之能事,令即墨寒听得都有些汗颜。
心想,原来宁静也是这般善妒,容不得其她女子近自己的身!以后自己一定要更加谨言慎行才行!
其实想想自己何尝不善妒,以前将秦斌和刘畅视作情敌,现在冒出个和尚,自己还不是左看右看,都看他不顺眼。
这何尝不是善妒的表现,男女间的情感从来都是排他性的,善妒恰恰说明,很在意这个人和这段感情。
宫嫱被宁静一顿数落,脸上也挂不住,瞬间就面红耳赤起来。
周围的行人驻足观望,宁静说的虽然不是北夏的话,但新京城繁华,过往也有许多人听得懂,都开始议论纷纷:真是世风日下啊!女子也开始这般奔放了吗?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人,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的含义?
宁静哼了一声,拉着即墨寒的手,转身就要走,宫嫱无故遭宁静言语挤兑挖苦,即墨寒心里也过意不去,给宫嫱行了个礼才离去。
宫嫱愣在原地,所有路过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她委屈巴巴的强忍着在眼中打转的泪水,朝相反的方向撒泪而去。
宁静与即墨寒,则继续逛着新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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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新京城的某个暗室中,宫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痛哭流涕,她已经哭了近两个时辰了。
这时,一个近三十岁的魁梧汉子,也进到了暗室之中,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才柔声道:“嫱儿!我们有我们的使命,你不该对外人动心的,别忘了你与承哥儿已经订过亲了,我能感觉得到,承哥儿他是真的爱你,你不要辜负了他。”
宫嫱转过身子来,抱着自己的哥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宫城淡漠的道:“从你的言谈举止,都能看出来,而且我敢肯定,承哥儿也看出来了!所以你一定要悬崖勒马,及早回头。
对于你来说,喜欢上承哥儿以外的人,都是在玩火自焚,佛门有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之说!就是劝世人莫要一错再错!”
宫嫱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她边抽泣边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那个人的?”
宫城长吸一口气才道:“感情的事最是难以琢磨,不是什么人都是一见钟情的,大多数都是像春天的细雨一样,润物细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