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棋赶忙将随身拎来的东西一一呈上,一样一样递给秦夫人道:“这是一株百年人参,这是一部绝版医书,是我祖上外出经商意外所得,希望先生用得着,这是两把剑,早就听说秦夫人和秦公子是剑术大家,时间仓促岑某请人打了这两把剑,希望两位喜欢。”
秦城顿时有些不悦,拜师就单纯的拜师嘛,弄这么多东西来,这是要干什么嘛!
岑棋眼看秦城就要发作,忙解释到,自古有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日岑岚有幸拜在先生门下,是她三生有幸,所以这些俗物还请先生笑纳。”
秦夫人也发觉自家夫君有些犯犟脾气了,赶紧打圆场道:“既是岑岚家人的一片心意,我们就收下吧!岚儿以后可要好好跟你师父学医哦!”
岑岚立刻会意,拉着秦城的手臂使劲摇晃,娇声娇气地道:“师父!您是不是不喜欢这些,我让爹爹回去换些别的可好?”
秦城见这小家伙出来和稀泥,也没办法,无奈道:“罢了罢了,就都随你们吧!”他自顾自闷闷不乐地进里屋了。
岑棋忙道:“岑某不知先生喜好,惹恼了先生,还望夫人多多包涵。”
秦夫道:“无妨,我家夫君就这脾气,他是怕你们破费。以后不可这样!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们,时间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岑棋这才松了口气,叮嘱女儿一番,携妻子同回望江楼去了。
陵波城,后备营里,即墨寒和岑风被分在不同地方,自然也不可能随时见到,就算见到了也是装作不认识。
他俩就在各自的队伍里慢慢成长,岑风性格洒脱随和,倒是很快适应军营生活,即墨寒在军营中除了集训,其它时间基本上都是独来独往,从不与人言语和触碰,每日戴着一个铁灰色面具,显得特立独行。
不过周围的人都习惯了,可能出于对伤痛者的同情,所有人都不会当面询问或以此套近乎,即墨寒也就懒得理会旁人。
进军营一月有余,趁休沐,他与岑风一起先后出营,去找他们约定的联络点,半月前忠叔就传消息给他,母亲在陵波城开了一家铁匠铺子,平时打造和修复一些农具,捕兽夹,买卖定制一些刀枪剑戟,弓箭等等。本来这些战略物资,是不可以随意买卖的,但在边境城镇却很常见,军营配置的刀枪剑戟都是统一标配,不好也不太坏。
但如果想要定制更好的就非找这些以营利为目的铁匠铺子了。
因此来逛铁匠铺子的除了农户,猎户,大多是军营里的人,且大多都有军功有官职在身的人。
即墨寒先找到了铺子,掌柜的一见是小主子,立马引到后院,让她们母子相见,不一会儿岑风也到了,这也算是投军以来四人第一次相聚。
即墨嫣忍不住热泪盈眶,充满自责地说:“寒儿,你吃苦了,是娘亲没办法保护你,才让你到军营中遭罪的。”
即墨寒赶忙帮母擦拭掉眼泪,柔声道:“母亲,我在军营过得很好,无需为我担心!您与忠叔近来可好?”
李明忠在一旁回道:“我们也很好,无需挂怀,你们安心在军营即可,你母亲我会照顾好的。”
即墨寒感激的道“谢谢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