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宋应昌暂停了一下,思考着高拱那边的情况,既然是这几日都谢绝拜访,那就不是针对新学的。时机不巧也就算了。
“那过两日,你们再去问问。然后重心还是要落到科考准备上。不要去参与那些论战辩论什么的。经济大学堂虽然来考的不多,但希望你们都能高中,要是都能中二甲以上就最好不过了。”
宋应昌作为大师兄,把过来人的关切提了一提。
原本打算过渡到会试经验的传授上,结果却听到这样一句。
“大师兄,我们不会去辩论呢。这两天已经领教过了,京城这边的辩论是没有规则与逻辑的,跟这些人说话纯属浪费口舌。”
“领教什么了?”宋应昌一听话里有话,也好奇了起来。这么才来两天就吵嘴上了。
“大师兄,是这样的。鳌山灯会上,不是杭州来了很多盲人按摩的吗?有男有女。我们刚来驿站就听到有人花钱去体验了。回来就揶揄上,为什么杭州的盲人这么多。这全天下,无论哪个城里都见不到这么多盲人。就杭州的不仅多,还能出来按摩。怀疑是采生折割,故意制造盲人培训赚钱来着。”
“我们也就去争辩了几句,就被说成是采生折割的帮凶。为此还换了个驿站才消停。要不然也不用等两天才过来找大师兄了。”
“你们怎么争辩的?”宋应昌好奇地追问道。说实话,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只要没有人聚集鸣冤,都入不到通政使大人的耳朵了。
“我们就说,那些盲人一个个身强力壮的,谁家采生折割养这么壮实,另外一个个都有独立的户籍,就是盲女也是有女户或者联合女户的。而且他们在京城期间也经常三三两两独立道周边采买消费的。如果是被迫的,能不借机逃走或者报官,能有这消费能力?”
“那他们又是怎么说的?”
“他们说是串通好的,我两都是杭州打入朝廷的奸佞。顺天府也有杭州的人。因为有学生发现,顺天府即将在新年朝会上给鳌山灯会展销江南货物减免税负的奏疏。”
“就说朝廷是被浙江一系的官员,阴谋控制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