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步再用原药方治疗病人当对照组,逐一剔除或修改药方中每一副要的剂量,这样来锁定每一个药材的作用,得出精炼药方。
第三步、确定好精炼的药方后,以精炼药方治疗人群为对照,用中医中同类药材逐一替代精炼药方中的药材,最选取药效最优的新药方,并重复前两步得到二次精炼药方了。
第四步,通过药材是否可以相互替代,以及相互替代后药效的大小,确定各个药材的相互关系与药效逻辑。
“高大人果然是思虑精深,鄙人佩服。高大人这一方法,不仅对医学,其他学科也必然获益不浅。高大人,请允许我李时珍·字东璧执弟子礼。高老师在上,请受弟子一拜,束脩今晚我就奉上”等高翰文话一说完,李时珍直接就跪了。
真跪了,高翰文拦都没拦住。只得跟着跪了。
两个大男人,在衙门相对跪着,这事在门外看着的徐有知也不进来打扰。
“高老师快快起来,否则我就长跪不起了。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从汉代张神医,“伤害杂病论”以来,医学如何验病、验方、验药就一直悬而未决,最终只能讳莫如深,依托于玄之又玄的阴阳五行。高先生一言直至大弊,天不生先生,医学万古如长夜。先生之于医学,犹如孔圣人之于儒家一般。我今日拜师一来理所应当,二来他日也好印证践行老师理论。”
李时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着去扶高翰文,高翰文被折磨一劝,虽然有点带高帽子,但让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大哥这样跪着也不是个事。干脆就起来了。
刚起来,高翰文就想去扶李时珍,哪想李时珍顺势就磕了三个头。这是把恩师的身份做实了。
“别在外面看,进来什么事?”高翰文有点不知所措,干脆把门外的徐有知喊进来。也好换个话题。
“嘎吱一声,像犯了错似的,徐有知蹑手蹑脚进来了。
“那个意大利亚人的纳多,是这个名吧,今晚不回来了,听说是,制造局的杨公公对泰西诸国感兴趣,今天下午就请过去了”
“这样吗?杨公公没请于老头、郭小子做翻译?”高翰文突然有些好奇。
“没有,只说请那个纳多一个人过去。”徐有知很有生活秘书地自觉,简短地回复到。
李时珍这时还跪在地上的呢,老师不喊起来也不敢起来,只听话题都偏了,有点疑惑问道:“老师,小师娘,是那个泰西蛮夷的事情?”
“哈哈,你多跪这会儿,不亏的。你的事情,或许还得靠这个泰西蛮夷提供契机的,以后有求于人可别说人蛮夷了”高翰文也发现自己忘记这头了,赶紧顺势把李时珍给拉起来,也赶紧把这个小师娘的话头岔开。
徐有知倒是很开心,但也不好得意忘形。
好家伙,这师门壮大得有些迅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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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考试终于完了,考场有人考数三崩溃了,在卷子上默写了一遍滕王阁序,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