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转头看向女佣,“我给你开药,先服着试试。不过还是不要下床走动了,先养到七个月再说。”
她没说太多,免得让孕妇忧心忡忡,不利于养胎。
女佣连忙取了纸笔来,秦音走到一旁,坐在梳妆柜上写了药方。
董玉珍满心焦虑,沉不住气追问:
“大嫂,您给我说实话就好,我心里有个数,知道自己该提几分小心。”
“我不是说了,叫你喝药保胎,养到七个月再说。”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还要怎么明白?
秦音侧目看她一眼,接着道:
“我给你留一份忌口的清单,有些吃食要忌口,你这时候别再犯忌讳,免得吃苦头。”
董玉珍脸都白了。
“都五个月了,还这样娇弱吗?这孩子该不会.....”
“你好好养,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秦音将药方递给女佣,先让她去抓药,接着继续写忌口清单。
“我让关老每隔一天,来你这里一趟,只要你听大夫话,会母子平安的。”
*
临走的时候,遇到赶回来的纪景洲。
他自己开车回来,下车时,手上还拎了袋点心。
见到秦音从前厅出来,他愣了下,反应过来,微微点了下头。
“大嫂。”
秦音淡淡一笑,“进去吧,我走了。”
她一点要寒暄的意思都没有,径直带着冬荏出了庭院。
纪景洲原本还想问两句,见她头也不回,话也都咽了回去。
出于礼貌,还是默默将人送到院外,目送汽车驶离,这才拎着点心袋子回去。
他径直上楼,回到卧房。
进屋就问,“你让大嫂来的?”
董玉珍抱着自己肚子,垂着头坐在床上,一脸黯然。
“嗯。”
见她这样,纪景洲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无声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将点头放在床头。
“她怎么说?”
董玉珍抬起脸,“要我卧床静养,得喝两个月安胎药。”
纪景洲,“你不是一直卧床静养,也一直喝安胎药?”
“这次不一样。”董玉珍抿抿唇,莫名气躁,“我相信大嫂,她医术很好!”
纪景洲张了张嘴,想说‘湘城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医术好’,但话到了嘴边,意识到可能影响她情绪,又生生咽了回去。
董玉珍的确太瘦弱。
他没见过谁怀个孕娇气成这样的。
但孩子在她肚子里面,是人看了都知道,体态强健不到哪里去。
他嘴巴合上,又张开:
“你既然相信她,那就安心养胎,五个月都过去了,也不差这几个月。给你带的板栗饼,热的,要不要尝尝?”
董玉珍扭过脸,“我不吃,想想都要吐。”
纪景洲,“......”
他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双手插进裤兜,强忍着心浮气躁说道。
“那你先休息,我去趟书房。”
董玉珍没搭理他。
纪景洲摇摇头,转身走了。
董玉珍回头瞥了眼房门,撑肘靠在软枕上,嘴角不悦地下撇。
夫妻感情实在淡薄。
她真不知自己这么辛苦,是图个什么?
想到婆母说,自己怀的是个女儿,自那以后也不像之前天天过来了,董玉珍心里更郁结了。
这样的日子,过下去还有什么劲儿?
早晚,纪景洲会在外面找女人。
倒不如她给他找一个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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