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抬头,爬杆儿似的抵上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她唇,一手摸索着捉住她两只雪白细腕,举到头顶压住。
男女身体上的差异展露无疑。
纪鸿洲宽阔肩背微弓,以绝对优势占领上风,强势压制。
秦音挣了挣,根本挣不开,鼻腔间不满地娇哼几声,就彻底被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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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纪鸿洲将人抱进浴桶。
他自己迅速擦了身子,在秦音红唇上重重啄了一口,快步走出卧房穿戴好衣物,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汽车停在庭院里,章谨坐在车上等。
见他出来,迅速下车替他开车门。
纪鸿洲看他一眼,低身坐进车里。
“怎么样?”
章谨抿抿唇没吱声,替他关上门,自己跟着坐进驾驶位。
看他这一杆子打不出个屁的样子,纪鸿洲不免啧了声。
“烟。”
章谨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摸出烟盒火机反手递给他。
纪鸿洲接到手里,咬了支烟点上,慢条斯理呼了口烟雾。
“章谨,你这些年,是不从没想过女人?”
章谨眼底掠过丝错愕,咽了咽喉咙,干巴巴回道。
“大帅,属下也是男人...”
“嗯,是么?”纪鸿洲语气不置可否。
章谨嘴角抽了下。
纪鸿洲,“男人到十四五岁都开始想女人,如今也正当年了,手把的事儿做没做过?”
章谨尴尬的不知该怎么接。
是个男人谁还没做过呢?
“...你没事儿,抽个空找关老大夫也把把脉,瞧瞧那玩意儿还能不能用。”
“大帅!”章谨羞愤,“属下没病!好着呢!”
“好不好你说了不算,大夫和女人说了算。”
章谨一口气憋在胸口,窝的肋骨叉子都疼。
“要是没什么毛病,就跟颜儿交往试试,年后若还不行,这事就算了。”
“...是。”
*
一入腊月,湘城下了第一场雪。
降雪连着七八天,所有人都因为这场雪而清闲下来。
军政府这一年,没发生什么大事儿,纪鸿洲赶了赶工,刚入十五就给自己放了大假。
他一歇下来,身边人也都跟着放假。
年关将至,只有秦音还有一堆账要和,一堆事要安排。
不止是逢年过节一些人情世故上的礼数,还要开始筹备小儿子的百日宴。
纪鸿洲每天在家,除了带两个小的,就是看她在那儿拨算盘。
他想帮忙,但面对密密麻麻的一堆账目,脑袋就开始发胀。
秦音赶他走,“你别给我添乱,去别的地方玩儿。”
纪鸿洲无奈叉腰,也不敢再打搅她,想了想,提议道:
“不然百日宴的事,让颜儿帮你去筹备,左右还是定祥和饭店,照着满月宴来,不过交代几句话,也不难办。”
秦音掀睫看他一眼,“那你去交代吧。”
“得嘞!”
也算帮她办了点事,纪鸿洲心里安慰了些,转身出去了。
他下楼,瞧见冬荏和展翔带着乳娘们,正陪长安和乐乐在大厅里铲雪玩儿,用两个铁皮桶装雪,搞得一地雪水。
纪鸿洲立在楼梯上环视一眼:
“章谨呢?”
几人抬头看过来,展翔站起身道:
“出去了。”
章谨奉命谈恋爱,每天不见人影。
也不知道是真去找人谈恋爱了,还是故意避着人躲清闲。
“去,给老宅打电话,让他接二小姐过来,就说夫人有事儿要说。”纪鸿洲淡淡交代。
展翔应了声,快步走进小客厅去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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