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欢颜嗦着蟹腿,听言不由窃笑两声:
“大哥,你牙疼不能怪人家月饼甜,那是牙坏了。”
纪鸿洲眼皮上掀看她一眼,手下将盛满蟹肉的碟子端给秦音。
“老子才多大?牙怎么可能坏。”
纪欢颜眨眨眼,“别不信,我在英国看牙医,年轻人牙也可能坏,坏了你要赶快看牙医,不然等不到老,你那颗牙就要掉。”
“屁话。”
纪鸿洲不信,转目看向秦音,“爷从不吃的甜的,怎么可能坏牙?”
秦音忍笑,“回去我帮你瞧瞧,也不一定非要看牙医,往后吃东西多注意漱口,反正你也不吃甜的,不吃甜的不会疼。”
纪鸿洲哼笑了声,又斜了纪欢颜一眼。
“你大嫂才是内行,你懂个屁。”
纪欢颜暗暗翻白眼,“......”
*
晚上回到纪公馆。
两人洗漱过先后上床,秦音打了手电筒,给纪鸿洲看牙。
他一口牙洁白而齐整,看起来就很耐用。
“...后面是有一颗有一点点黑。”
纪鸿洲听言,嘴巴一合,挑了挑眉:
“真坏了?”
秦音嘴角浅翘,摸了摸他脸柔声安抚,“不是什么大事,人要吃五味杂粮,每天嚼用,坏牙是常事。”
又说,“我明天给你配点中药牙粉,每天坚持用,不会变严重的。”
纪鸿洲用舌尖儿舔了舔后槽牙,眉心皱起来。
“老子才不到三十,牙都坏了...”
他想到什么,一手抓过手电筒,坐起身一手掐住秦音下巴,语气严肃。
“张嘴。”
秦音忍不住想笑,不过还是张开嘴给他看。
纪鸿洲微低头,目光如炬仔仔细细将她每颗牙都过了一遍,再看她笑颜如花的清媚小脸儿,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依然养的肤白若雪,明眸皓齿,笑起来眉眼弯弯,还像双十的小姑娘。
他面色凝重,负气似的将手电筒丢开,盘着腿不说话了。
秦音歪头打量他,一时忍俊不禁。
“怎么了又?怎么有你这种人,自己牙不好了,非要别人的牙也跟着不好,才满意啊?”
纪鸿洲舌尖儿顶腮,运了口气。
“我不是气你牙口好,你看看我比你老多少?等回头爷牙都掉完了,你还那么年轻漂亮。”
“......”
这话没法反驳,听着还挺顺耳的。
秦音低头笑了两声,跪坐起身环住他肩,语声清柔安抚道。
“不会的,你跟着我,怎么可能变老?”
纪鸿洲握住她手,听言失笑:
“跟着你不会变老,你是妖精,要用精气滋养我不成?”
秦音笑,“我做不了妖精,但我能带你修身养性,你要听我的,就不会变老。”
纪鸿洲不以为然,挑眉揶揄。
“唔,你们家祖传医术,还有驻颜术?”
秦音眼尾笑弯,贴着他脸轻声呢喃:
“还真有,你信不信?”
纪鸿洲,“......”
听着都扯。
那他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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