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珠光白的法式睡裙,柔顺的熨帖出她玲珑身段,整间屋子黑着灯,她侧躺在床上娇慵酣睡的身姿,却像一颗在蚌壳里幽幽发亮的明珠。
纪鸿洲定定看了许久,视线移不开,一边不紧不慢踢掉靴子,抽出皮带,解军裤。
几瞬息后,将自己脱得精光。
赤足走到床边,目光如炬将睡美人端详了一番,只觉得更热了。
他眸光幽幽,唇角淡勾,转身走去盥洗室。
秦音睡得正沉,仿佛还沉浸在一个美梦里。
直到身体发痒,像是有什么细小爬虫,成群结队爬了她满身。
她黛眉难受的蹙起来,扭身挣扎,轻轻磨蹭发痒的腿。
半梦半醒间,像坐在车上突然发生的一阵颠簸,猛地一下惊醒。
秦音惊醒瞠目,还低叫了声,恍惚以为还在做梦。
谁知下一瞬,黑影拢下来,温热呼吸贴在她耳鬓边。
“嘘~,是爷,惊着你了?”
秦音咚咚心跳声稍缓,意识瞬间回笼,气的扬手给他一巴掌。
“你要吓死我!我睡得好好的!”
纪鸿洲也不恼,握住她小手揉了揉,笑声低哑噙住她唇。
“..没想吓你,想你了,忍不住。”
“混蛋!唔...!”
秦音咽下一声呜咽,慌忙咬住下唇,气的又想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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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这会儿就是纸老虎,已经被死死钉在床铺上,根本无法挣扎,只能咬牙受着。
男人逐渐发狠,秦音从他粗重呼吸里闻到尚未消散的酒气,腿已经一阵发软。
这厮喝了酒,更无理智可言。
一阵酸麻自尾骨直窜天灵盖,还不断聚积,漫延到四肢百骸。
秦音不敢犟,哼哼唧唧泄了气,攀住他肩颈摇头,一声声泣求催促。
“...最好不要,筝筝,你受不住。”
秦音哭了。
男人不再逗她,领会她意思,喉间溢出声笑,俯首吮住她柔软唇瓣。
辗转片刻,在一声声娇喘里,他恶劣挑逗。
“夫人,一回可不行~”
“最近忙成这样,夫人不得好好犒劳犒劳我?嗯?”
秦音浑身发颤,溃败地阖上眼。
她就知道,自己今晚要完了...
*****
翌日,纪鸿洲起了大早,精神奕奕地走出房门。
看了眼早早等在门口的芍药,挑眉交代她:
“让夫人睡,来人让她们等着。”
芍药低头,“是,大帅。”
纪鸿洲理了理袖口,转身往隔壁婴儿房走去。
两个小家伙也起个大早,他挨个儿抱了抱,在婴儿房里待了一刻钟,直到章谨上楼来催,这才放下孩子从房里出来。
章谨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眼尖的瞥见他衬衣衣领没系好,颈侧还暴露一枚殷红牙印儿。
非礼勿视,他连忙收敛视线,一本正经地询问:
“营地那边都交代了今日阅兵,大帅,下午可要安排议事?”
“不急。”
纪鸿洲转了转脖子,声线散漫:
“先带他们玩儿两天,放松放松。下午我单独请大舅兄喝茶,让人知会夫人,今晚摆家宴。”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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