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抽烟又喝酒,一回来就往夫人屋里钻,往前什么时候敢过?
——这大半夜,是借着酒劲儿要撒疯?不怕夫人翻脸么?
思来想去,一时心头既忐忑又担忧。
芍药干杵在外室门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纠结。
而此时的屋里,纪鸿洲才懒得管一个女佣纠结不纠结。
进屋看床上的人睡得沉,他下意识放轻脚步,立在门边的衣架前,轻手轻脚宽衣解带。
脱完衣裳,就这么赤着身赤着足,径直走进盥洗室关上门。
秦音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盥洗室里有哗啦啦地水流声。
不过她太困倦,翻过身,很快便又睡沉了,也没心思细想。
直到身边床榻突然往下一陷,一片带着水汽的胸膛贴住她后背,耳鬓也一瞬间潮热发痒。
秦音脊梁骨激灵灵一麻,瞬间惊醒。
“纪...鸿洲?”
“筝筝,你不理我...”
秦音推拒的手瞬间顿住,扭过脸看向贴着自己的男人。
“你干什么?忘了我说的话,还是喝多了?”
她嗅觉一向敏锐,即便纪鸿洲刚洗漱干净,还是一瞬间便闻到了淡淡酒气。
“筝筝,你不理我。”
纪鸿洲幽黑眼眸盯着她,满眼控诉,又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
秦音一口气窝住,继而气笑,转过身抬手抵住他胸膛,好声好气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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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闹我,我知道你想什么,现在不行。”
纪鸿洲眸光瞬暗,圈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硬朗下颚轻抵她发顶,声线已经暗哑:
“我想。”
“纪鸿洲,真的不行...”
纪鸿洲抿唇不语,偏头吻她耳鬓。
秦音缩起肩抵抗,“我还疼。”
“你让我试试,筝筝,试一试...”
“我用的药不行!”秦音不由拔高了声。
纪鸿洲手势顿住,咬牙问她:
“这跟用的药有什么关系?我不会让你再怀上...”
秦音感受到他的急迫,只得坦言解释:
“我的身体需要用一些药才能调养,同房不行!”顿了顿,又语声迟疑地说,“我帮你,嗯?”
夫妻这么久,纪鸿洲当然明白她这句‘我帮你’的涵义。
他僵持片刻,最终阖眼长叹一声。
他缓缓松开她,仰面躺倒在一旁,曲臂压住了眼帘,整个人看起来无比颓废和委屈。
秦音又好气又想笑,撑起手肘往他身边挪了挪,搭手环住他腰。
“我帮你,好不好?”
男人一动不动,喉结滚了下,淡淡低嗯了声。
没办法,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秦音忍笑抿唇,抬手捏了住他硬阔下颚晃了晃,素手随即潜入薄被。
她撑起腰身,贴近他怀里,吻了吻他唇,小声恐吓,音腔软的像哄孩子:
“大帅听话,不听话,我就把你撵回客房啦~”
纪鸿洲薄唇抑制不住翘了下,拿开压在眼帘上的胳膊,顺势搂住她身子,眉眼印笑垂目与她对视。
“拿爷当孩子了?撵去客房,你只会这一招.....”
秦音笑盈盈挑眉,“你就说管不管用?”
纪鸿洲唇角轻勾,大掌托抱起她腰身,将人搂到身上。
“管用,但明晚我不想睡客房,你要不答应,天天摸进来缠你。”
他也发现了,厚脸皮永远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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