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正事。”
秦音软声低语,又抬起下巴,蜻蜓点水般吻他下颚,下唇,舌尖主动探入他唇齿。
“只现在安抚安抚我,纪鸿洲,我很需要。”
纪鸿洲浑身肌肉紧绷,理智瞬间崩塌。
撕扯开她裙裾,几乎一刻都等不及,便要亲身抚慰她。
隐忍娇咛和低嘶声同时响起。
情浓之下,他有些失控。
秦音很快不敌,红着眼推抵。
“唔...我来”
纪鸿洲宽阔胸膛剧烈起伏,一把扶住她柔韧细腰,侧身躺下。
秦音掌控主动,却也并没有多好受,他实在凶悍地吓人。
两人逐渐纠缠到床头,德式铁艺大床不堪承重,发出示弱的吱呦声。
秦音难耐地哭出声,反手揪住他乌黑碎发。
纪鸿洲由着她抓挠,却偏头亲了亲她,在紧要关头兀地将人放开。
秦音双目迷离,茫然回身找寻,却瞧见他扒开床头柜,翻出了薄膜罐子。
她贴过去,柔软娇躯贴上他宽阔背肌。
“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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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鸿洲哑声安抚,垂着眼尽快穿好防护,反身一把将人揉进床铺上,迅猛如急于进食的猎豹。
秦音紧紧攀住他,眉梢眼尾都是浓情媚态。
“鸿洲,鸿洲...”
“我在呢筝筝。”
两人急的吻在一起。
身下人前所未有的柔顺迎合,像要吸干他的妖精,纪鸿洲很快重重一滞。
秦音颤颤喘息,指尖挠着他耳后,呢喃邀请。
“...鸿洲”
纪鸿洲听懂,下一瞬便若受到了召唤,眼眸腥红,狼吞虎咽地吻住她。
******
一整个上午。
屋内花香,被旖旎热烈的气氛,蒸的格外浓郁。
秦音累到睡着,纪鸿洲才消停下来。
他起身放了热水,唤人进来重新铺床,便轻手轻脚将人抱进盥洗室沐浴。
看着秦音躺在怀里,绯红明艳的小脸儿,睡颜安详恬淡,纪鸿洲忍不住托起她小下巴,吻了又吻。
将人安顿回床上,他穿戴好衣物,静悄悄带上门离开。
已过正午十二点钟,章谨和冬荏正守在外室间。
见他出来,两人齐齐低头见礼。
“夫人睡着,等她醒来再用午膳,你们盯着点儿,别让她一个人。”
冬荏忙应声,“是,大帅。”
纪鸿洲交代完,便带了章谨下楼。
走到前厅,章谨才压低声禀话:
“白公馆那边派人去了,白小姐还是不出门,且钟参谋先前来过电话,说在兵府司等您。”
纪鸿洲冷嗤,“做贼心虚,还挺谨慎。”
他坐上车,默声几秒,又淡淡交代道:
“拿着杜揽月的口供,和兵府司那边的口供一起,去白家拿人。”
章谨一脸正色目不斜视地开车,闻言说:
“兵府司那边的口供,恐怕已经在钟参谋手里了。”
“那就带着杜揽月的口供去,若白家不配合,把人拿到兵府司,我亲自审。”
章谨肃声点头,“是。”
纪鸿洲回兵府司时,钟淮泯已经在屋里他。
见人进来,他顺手掐了烟,从沙发前站起身:
“你以我的名义吊阿珠出来,你要拿她?你怎么想的?”
纪鸿洲语态凉薄反问他,“你办事效率这么慢,抓了一夜,还没审出幕后真凶?”
钟淮泯噎住了。
纪鸿洲冷笑,“怎么,准备隐瞒真相,帮着她糊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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