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山脚下,看着忙碌的人们,来到林一铭跟前。
县令林坤问:“贤侄!怎样了?”
林一铭拜见,“草民,见过两位大人!”
主簿林平涛笑道:“贤侄以后别一口一个草民,听着别扭,以后喊叔伯,草民,大人多见外!”
“贤侄见过两位叔伯!”林一铭改口拜见。
“这就对了嘛,你招这么工人准备从哪开始!”主簿林平涛一脸好奇,不说别的,就贤侄直接揽下3千两税银这个事,魄力十足!
林一铭煞有其事,“贤侄准备,分两路,一条山路,一条水路!”
县令林坤眼神放光,“哦,山路?水路?”
林一铭夸夸其谈,“恩是的,一路上山开采硝石,一路晒海水!”
“晒海水?”县令林坤跟主簿两人惊呼,
贤侄莫不是想钱想疯了,晒晒水!这又是什么操作!
林一铭解释,“恩,海水之所以咸,那是因为含有大量的盐分,晒,是为了蒸发水分,留存盐分!最后剩下海盐!”
“盐分?晒?蒸发?海盐!”县令林坤一脸惊呼,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听到海水能晒出盐?
县令林坤,拉着林一铭的衣袖,一脸不可置信,“贤侄之前要的盐钞就是为了这海水?海盐!”
“嗯是大人!”
“怪不得,贤侄之前一直要本官保证只能和平县只能有一份盐钞!不能有第二份!这么说来,贤侄早就有打算了!”县令恍然大悟。
“恩是的,大人,如果盐钞一多,那会乱的!”林一铭点头回应。
“乱?不见得吧,贤侄这是想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