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泊言的动作,小心翼翼,带着讨好,但宋知意却觉得浑身发凉,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她要疯了,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啊。
一连好几天,宋知意都跟了个失去灵魂的人偶一般,机械一般的,简泊言说什么,做什么,再也不会和他唱反调了。
就连精气神也大不如前,脸色比以前还要苍白,睡也睡不好,只要闭眼,就能想到,周应淮,周爷爷,还有那个未见过面的小宝宝,她对不起宝宝,更愧对于周应淮和周爷爷,良心上巨大的不安,每晚都在谴责她,再加上环境的压抑,她的心里受了严重的挫伤。
这些简泊言通通没有发现,他还沉浸在,宋知意接纳他的沾沾自喜中,每天上班也有动力了,下班回来压着宋知意来一次,简直走上了幸福的人生巅峰。
对于宋知意的改变,他也更加放心把宋知意一个人留在家里。
这天吃饭,俩人一起躺在床上看杂志。
简泊言下巴顶着宋知意的发顶,随口道:“明天我要去罗塞亚出差,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宋知意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现在去给你收拾行李。”
丈夫要出远门,妻子给收拾行李,明明是最平常的事情,简泊言却感觉到莫名的一阵心悸,直不起腰来,仿佛,怀里的人马上就要消失一样。
他抱紧宋知意,吸着她发顶的香味温声道:“徐乘风会解决好,不用你操心。”
“嗯。”
“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想要什么就跟肖琼他们说。”简泊言的声音沙哑,亲了亲宋知意的嘴角。
第二天一早,简泊言走之前,床上的人还在睡觉,他轻轻摸了摸宋知意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发慌,这感觉让他很不安。
罗赛亚是个美丽且富饶的城市,但是政府不管事,说的算的还是资本家们。
简泊言是去罗赛亚谈一个大项目,简氏要在那块立脚,就必须要打通各种关系,这两天连轴转基本是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