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人一直纠缠胡应晚,在村子里乱传胡应晚跟贺安处对像,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就是想把胡应晚拉下贼船。
胡家人气不过,到贺家打砸一番,要不是大队长及时拦住,贺家都要被胡家兄弟拆掉了。
鸡飞狗跳的日子过的总是特别快,九月初十宜嫁娶,沈怡芸出嫁那天,收获最多的是顾老六和长安,装了半麻袋的花生瓜子和糖果。
这些不是他们抢来的,是村里的大娘婶和叔伯们给的,小麻袋由大队长友情赞助。
高三再次默默善后,给沈家扛去一麻袋坚果和奶糖以及饼干,是真一麻袋,这些东西空间里有的是,对于长安他们来说不值钱。
就是这样不值钱的东西,在村民们看来那是极好的,大队长看到满满一麻袋的各种吃食,他脑子又歪到外太空去了。
“你们上哪打劫去了?有没有被人抓住?”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些东西是我从江城扛过来的,”高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然后扔下麻袋就离开。
沈家热热闹闹嫁女,与之相反的是贺安眼看碰瓷不到胡应晚,贺母托媒人给贺安说亲,大家都知道贺安现在是啥情况,没有一个人愿意接这活。
她们可不敢去霍霍人家姑娘,缺德冒烟的事还是别去做的好。
贺家冷冷清清,他们听着不远处沈家的热闹声,气得咬碎了后牙槽。
他们怪大队养了猪,这才导致贺安出事,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大队长身上。
真是离谱它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高考那天,顾老六解下他带了五六年的绿头巾,头发也收拾了一下,身上那套穿的都快掉的破衣烂衫也换下来了。
长安和高三送他去县城考试,认识顾老六的人都很惊讶,“这,这是顾老六?”
“你眼里的眼屎要是洗干净了的话,那你应该是没看错,”女知青觉得癫公打扮一下还挺好看。
不是,癫公来高考?是这个世界癫了,还是她跟不上社会发展了?
“他好像不癫了是吧?”那位男知青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女知青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信不信他能即兴表演?”
长安和高三目送顾老六走进学校,他们没像其他人那样等在学校门口,俩人跑去国营饭店炫了两大碗水饺。
等到差不多时间就去校门口接人,看到大多数从考场出来的考生都面如菜色,唯有顾老六像只二哈一样一步一蹦跶,笑得像捡到一百块钱似的跑出来。
他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好像能传染人,原本还异常难过的考生,突然就觉得其实没考好也没什么大不了。
备考时间太短,就算落榜也情有可原,今年不行,明年再战,只要不再在禁考,他们就有机会。
这样想想,好像真的没必要伤心,去国营饭店吃点好的,下午接着考,坚持到最后,说不定瞎猫能碰见个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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