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嘀嘀咕咕半天，说什么呢？”
颜如山见三人没动静了，这才问外甥女。
曼殊看她小舅舅一眼，又看向岳青菀：“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如果小舅舅你想知道，就问青菀姨吧。”
颜如山一看岳青菀一副似笑非笑，像是在等着鱼儿上钩的模样，他就不想问了。
行吧，反正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不过，他刚刚也听了一耳朵，合作什么的。
“你们两个大人，不会合伙骗我家孩子的零花钱吧？”
岳青菀白他一眼：“说什么呢，我们是这种人吗？你以为你家小姑娘是傻子？”
就曼殊那小脑袋，算得比谁都精，一般人根本搞不过她好不好？
“那倒是。”见岳青菀变相地夸曼殊，颜如山又忍不住嘴角上扬。
老侯倒是听清楚了几人在说什么，他还撞了撞老马的胳膊：“好兄弟，挣钱的生意，可别忘了带哥们儿一起啊！”
“去去去，我这是替那两位姑奶奶卖命呢。”
这生意能不能挣钱，老马心里都打个突突。
他也不确定，两个姑奶奶能不能说服他大伯。
毕竟，他大伯那人，性子倔得跟头牛似的，如果两人拿不出能打动大伯的极品翡翠，这合作恐怕也只能搁浅了。
确切地说，是他被搁浅，既然他这边没有大伯参与，这俩姑奶奶自然可以找人取代他。
而老马自己个儿，缺少打入上流社会的引路人，他就算借鉴了她们的创意，也没办法一个人搞定。
所以，他看得很清楚，这次合作，最不稳定的人是他。
可以被取代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