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湛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曼殊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妈确实只生了一个女儿，但可能不是你，是严思雨。”严湛不放过她脸上一丁点的异色。
他想看她的接受程度。
曼殊难以置信，眼睛瞪大：“这怎么可能呢？三叔，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母亲，和严思雨的母亲，是堂姐妹？”严湛见她不相信，提到了两个母亲。
颜如玉，颜如兰，确实是一对堂姐妹，但她们的命运，却大不相同。
曼殊眨眼：“我是才知道的。”
颜教授多年不曾踏足c市，曼殊没见过他，对他没有印象，自然也不知道颜如玉这个堂姨，更不知道，颜如玉是严家的媳妇，严思雨的妈。
但昨天颜教授到了家里，他说了与严家的关系，曼殊知道也正常。
“当初颜如玉出车祸早产，颜如兰也在车上。她们两个都是孕妇，同时被送进圣保罗医院生产。”
严湛很少跟人说这么多话，在曼殊面前，他平铺直叙，当初那场车祸的惊险被他轻描淡写。
“在医院，你和严思雨被人抱错，是有可能的。”
曼殊手放在身前，不自觉紧握：“无缘无故，怎么会被抱错？”
“以严家的条件，不可能看不好自己的孩子。”
至于颜如兰以及她的孩子，可能才会因为颜家顾及着自家少夫人，而被忽略。
是啊，怎么会弄错？
严湛眼神幽深，曼殊可能是无心提及，但仔细一想，确实值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