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没有动静。”剑书不解公子为何这么大反应。
“公仪丞呢?”谢危觉得自己还是忽视了他,他一定会做什么的,就像宫中那“三百忠魂玉如意”一事一般,来个突然袭击,加之他又提起薛家针对燕家一事……
“一直没有动静。”
“难道我猜错了?”谢危手指轻叩在一起,公仪丞必定会叫燕家倒台,而最好的办法就是送给薛远一些能用的东西,平南王印鉴可以出现在燕家,自然也可以出现在薛家,而周寅之偷燕牧笔迹……
或许,这就是症结所在,不管平南王送了什么信给燕家,燕家应该是没有回信的,所以薛远哪怕拿到了有平南王印鉴的纸,也需要偷到燕牧迹才能构陷。
“好好好!抓这个周寅之恰到好处!”谢危松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既然无实证,公仪丞一行人要尽快解决了!”
“公子放心,公仪丞一行人全在监控之中。”
其实燕牧这次虽然接到了平南王来信,但最终是没有回信的。
虽然信中提起他外甥薛定非的下落,叫他格外注意,但他总有种很怪的感觉,那就是他的外甥没事,不用理会平南王什么。
这种感觉,以往会在战场上救他一命,这次,他也相信。
主要这感觉的来源是当初燕牧为谢危梦中行冠礼所造成的,哪怕醒来后燕牧并不记得谢危就是薛定非,可他还是知道,他的外甥一定没事。
很玄,但他很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便没有理会平南王的来信,反而把信给烧了,他并不知道,这没回信,便没有一个真切握在平南王手中的把柄。
薛远想致燕家于死地,拿不到证据,自然要制造证据也要上了,而燕牧的笔迹便是眼下最需要的东西。
还好周寅之没有成功,不然薛远一定会再进谗言,到时,无可避免燕家危矣。
只是,燕临的反应好像有些出人意料,也不知是那周寅之太能言善辩了还是如何,拿到了被烧毁的那片纸,燕临第一反应就是找他爹问清楚。
这……
燕牧看他那傻样子,咳…到底是自己儿子,还是换个说法吧,看他那单纯的样子,燕牧也不准备瞒着他了,把十几年前燕薛两家的恩怨都告诉给了燕临,这才是能叫他长大的东西。
“侯爷!”燕牧看了眼自己的亲信,那焦急的模样,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叫他好好消化一下朝堂倾轧,与薛家的恩怨情仇,这才出去。
“通州大营出事了!”亲信小声快速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兵械丢失了?!”燕牧大惊失色,“走,立刻去通州大营去!”
“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