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松鹤听说上官慧躲过了尤如水的追杀回家去了,而尤如水几人又在丹州陪谷天雄统一天和的事后,好不高兴。心想,这可是夺取摄魂铃的一个绝佳的机会,老夫我只要拿到了邪铃,什么尤如水还是尤如泥的都不是我的对手,那时,老夫一定要慢慢地戏弄她几个女人几次,再杀了她们,以报那黑坛口的闷气。想到这里,他连忙叫来大徒弟李长风,说:“长风,梁王送来了消息,说上官慧成功躲过了尤如水的追杀,回家去了,而尤如水几人却还在丹州。这可是个机会,我们不如趁机夺了上官慧手里的邪铃,我们就谁也不怕了。你觉得如何?”
李长风的手伤还正痛着,正为那天的窝囊气感到十分气愤,一听说有机会夺得邪铃,哪还仔细去思考前因后果,当即表态说:“师父说得对,只要有战胜尤如水的机会,我们就该去争取,不然,尤如水只要一天不死,我们这一辈子只能看那姓尤的脸色行事,我们天罡门肯定是再也抬不起头来的!”
公孙松鹤听了李长风一席话,更坚定了去夺取邪铃的主意,对李长风说:“你说得对,我堂堂天罡门岂能受制于那妖女!为了我天罡门的脸面,我们一定要去夺下那宝贝为我所用。你马上去叫其他人做好准备,今晚好生睡一觉,明天正寅时出发,到野鸡坪捉了上官慧后吃早饭!”
“是!”李长风满心欢喜地去了。
鲜付给公孙松鹤送了信,又连忙赶到了九阴山。鲜付知道九阴山的女人不好惹,便恭敬地对打扫院门陆小娣说:“师父,我是梁王谷天柱王爷派来为母大当家送信的。劳驾师父知会母大当家一声!”
陆小娣昨天收到支白银送来的信,当她看了书信的内容后,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尤其是她见母七娘天天咒骂尤如水,发誓必报此仇的样子,心里就无比反感。她觉得,那天母七娘不听自己的劝告,恶意去找尤如水的麻烦本身就不对,甚至对尤如水多次的警告当成耳旁风,结果自取其辱。尤如水没有对九阴门下杀手是多么的大义和仁慈,而师父她不仅不感恩,还一直对尤如水耿耿于怀,发誓要报仇雪恨。陆小娣知道,如果师父看了支白银的信,肯定又要生出事来。她更知道上官慧的后面一定也跟着尤如水,她虽然恨母七娘,巴不得她就去送死,但她不想再搭上姐妹们的无辜性命。所以,她装着啥事也没有的样子,悄悄地毁了支白银的那张纸条。
陆小娣虽然毁了支白银的纸条后,但觉得这两天肯定不会太平,于是,她主动守在了院门前,不想果然又来了个鲜付。她见鲜付要见母七娘,便恶狠狠地盯着鲜付,小声说道:“这位先生,你来得不巧,家师不在。请回吧!”
鲜付呵呵笑道:“姑娘,别骗我了,我上山来时问过一个兄弟,他说大当家这段时间根本就不出门!”
陆小娣听了,心中火起,不过,也怕母七娘听见,只得小声说:“先生,你有什么事告诉我吧,我帮你转达!”
鲜付大声对陆小娣说:“梁王有要事要我亲自交给母大当家!”
陆小娣听对方声音太大,便想早点把他打发走,便对鲜付说:“家师确实不在,请先生告诉我吧,我转告家师!”
刘玉莲听到门外有人说话,一看是陆小娣和一个陌生人在说话,便好奇地走了过去,刚好听陆小娣说师父不在。刘玉莲大声地哼了一声问陆小娣道:“师妹,何事争论?”
鲜付连忙对刘玉莲说:“师父,在下鲜付,是梁王谷天柱派来请母七娘的!”
陆小娣见刘玉莲前来过问,自知不能再隐瞒,只得佯装不知,任他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