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熊十分高大,只比武当山的玄武小上一些,足足有两米来高。
张天师十分客气道:“前辈,机缘落于东海,我需要你陪我走上一遭。”
张天师不是张三丰,他可不会与妖兽对话。好在飞熊能听懂张天师的意思,眼睛一睁就站了起来,并对其点了点头。
虽然不能对话,但还算是有效沟通。
张天师小心翼翼的坐上了飞熊的后背,一人一骑冲天而起,朝东海飞去。
正从长江顺流而下的张三丰感应到了龙虎山的动静,双眼一眯,就感受到了张天师与飞熊的,一时间有些羡慕。
那毕竟是一个能飞的坐骑啊,自己这位伙计却只能在水流游,想要上天却不容易。
再说另一头,移花宫以花云舞为首的四人坐上了两只银雕。银雕一公一母,是花云舞在突破天境之后所抓,用来长途赶路最好不过。
知道邢昱修炼的是天一秘典后,李玄云对其就很热心了。主要还是不想让天一门的传承就此断裂。
所以,李玄云与花云舞做了最后的通牒,那就是一定在邢昱突破天境之前保住他。
邀月与李玄云有着相同的目的,一时间看李玄云的目光就顺眼了许多。
好吧,在心上人面前,刚刚认的老爹还要排在后面。
与邀月同乘一雕的怜星内心就不是这么想了。她要报复邀月,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和自己新任的老爹说声抱歉了。
邢昱不知道怜星内心的想法,否则必定会大声怒喝,‘首先,惹你的是邀月,不是我邢昱,你不要这样子好吗?’
面对李玄云的通牒,花云舞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怜星,给了她一个歉意的眼神。
怜星收到了花云舞的眼神,给她回了一个理解的眼神,显得十分乖巧。
花云舞见状,对怜星心疼了起来。自己这个小女儿从小到大就非常懂事,懂事的让人心疼。
但她偏爱邀月却是实打实的,只因为当年邀月是她与李玄云的第一个结晶,也是她突破天境的关键。
因此,邀月在她心中的位置是极其特殊的,那种特殊的感情最后演变成了一种类似于溺爱的情感。
然后邀月就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跟在她身后的怜星就倒霉了,被自小就霸道的邀月压制得死死的,以至于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就开始逐渐黑化了起来。
两只银雕朝北而飞,虽然背上坐着两人,但速度极快,已经比得上普通民航的速度了。
白天刚刚降临就到了关中地带。
当年花云舞与李玄云也是走南闯北的,十八里铺这个地方他们知道。确定目的地到了之后就降于地面。
下来后,他们从一众重建家园的百姓口中知道邢昱就在旁边不远处的七侠镇上,就又来了七侠镇。
然后在丐帮弟子小米的口中知道邢昱昨晚已经离去。、
花云舞本想不找了,直接前往东海,说不定东海那个机缘能让李玄云更进一步。
虽然说花云舞夺取了李玄云的贞操,但就是因为体内蕴含了李玄云的一部分,花云舞对李玄云是情根深种,有好处自然是先考虑他了。
但李玄云不同意,一定要找到邢昱,接到移花宫好好教导。
邀月也是同样的要求,就连怜星也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花云舞。
一比三,花云舞完败,只能看着这父女三人,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我欠你们太多了,就依了你们吧。”
一行四人再次上路,但他们不知道邢昱到底去了何方。
邀月想了想说道:“以他的实力和性子来看,对东海那一处机缘一定是躲得越远越好,就沿着前往西域的路线找找吧。”
李玄云想了想,习练天一秘典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冒险精神,对花云舞点了点头道:“我觉得月儿说得不错,咱们朝西面找找看。”
见他们父女二人都这么说,花云舞微微点头,驾驭着银雕一路向西。
两只银雕一只高空飞翔,坐着花云舞和李玄云。花云舞双手搂着李玄云的腰,那是一点规矩也无,活脱脱的一个女流氓。
李玄云是既上火又无奈,回头呵斥道:“你手脚给我规矩一点,现在找人呢!”
花云舞撇了撇嘴,但双手总算是老实了。
他们俩在高空鸟瞰,就见下方一个赤脚的人儿正朝西而行,好像在追逐着什么一样。
那人正是婠婠,她顺着赤云脚下的痕迹,一路追寻,总算是没跟丢。
赤云行动虽快,但背后驮着邢昱,想要踏雪无痕还是做不到的,婠婠就一直在身后跟着,除非是这半点痕迹也无,否则她会一直追下去。
一边追逐,口中一边说道:“臭男人,你逃不了婠婠的手掌心。”
看着下方的婠婠,花云舞不知为何又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让座下银雕鹰唳了一声,朝着婠婠俯冲而去。
下方邀月与怜星所乘坐的银雕随之应和,同样朝婠婠俯冲而去。
听到声音的婠婠抬头向上一看,只见两只猛禽朝自己俯冲而来,一时间花容失色。
“这地方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妖禽?”此时,她顾不得寻找邢昱了,保命要紧。身法一变,朝旁边不远处的丛林而去。
妖禽在空中和平原地带战力最高,连同等级的妖兽都要避其锋芒。但在山林和丛林之中,因为地形受限的关系,妖禽的战力将会大大削弱。
就在她即将不如丛林之时,花云舞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姑娘,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个消息。”
听到是人的声音,婠婠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这是被收服的妖禽坐骑。’她能感觉到这两只妖禽就算是自己用上杀手锏也无法抵御的存在,那妖禽的主人必定是个天人。
面对天人,躲藏已经无用,便干脆站在了那里。
等两只银雕都停在了面前后,婠婠这才看向花云舞,躬身行礼道:“晚辈婠婠,见过前辈。”
邀月从婠婠身上感受到了同一类人的气息,表情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