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音身后轻抚着腹部,沉默不语。
“陆修齐人呢?”
“太医施针的时候,他去了太后的宫里,内侍说他软禁了太后,像是怀疑太后给您下的毒。”
谢德音抿唇并未说话,谢德音抓着她的手坐起。
“回去吧。”
外面的宫人并没有拦着,谢德音回了谢家。
第二日一早,陆修齐便登门了。
谢德音卧床静养的时候,丫鬟直接引着陆修齐去了内室。
陆修齐看着她脸色苍白,知道穿魂草的毒性已经激发了,不用多久,她就会舌根僵硬,说不出话来。
陆修齐行至床榻边,道:
“好些没有?”
谢德音并未应他,陆修齐撩动衣袍坐在了床榻边上,将随身带着的木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段乌黑色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
谢德音抬眼看他,流露出不解之色。
陆修齐将匣子放在了她的手边,柔声道:
“你中毒了,这是定魂木,专门解你毒的药引,我寻了来。”
谢德音低头看着这定魂木,不由得看了陆修齐一眼。
陆修齐轻笑一声:“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谢德音垂首嗯了一声。
他走以后,谢德音将手中的木匣子给了元宝,低声道:
“去确认下是不是定魂木,如果是,按照之前计划的来。”
“夫人,那你呢?你也中着毒呢。”
谢德音垂目。
“我等得,王爷等不得了。”
元宝看了谢德音一眼,跪地辞别了她,转身而去。
陆修齐从谢家附近的巷子里转身出来,看着元宝乔装出了谢家,他神色沉郁。
“秦徵,跟上,找到他在哪儿!”
“门主,那定魂木是真的?”
陆修齐目光幽远,让人琢磨不透她此刻的情绪。
“她那样的聪明,如果用假的,怎么钓出周戈渊的藏身之处!”
“门主英明!”
陆修齐望着远处,目光空寡。
他在一日,她便永远不会心系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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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最近鼓捣出一个可以推着人移动的座椅,还可以放平稳当成移动的床榻。
成功后,周戈渊每日里都会被下人推到院中,小坐一会儿。
昱儿手里拿着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鸟儿,捧到周戈渊的面前。
“爹爹,小鸟儿。”
昱儿没有抓住,鸟飞走了,他仰头望着,突然撇嘴哭了起来。
他扑到了周戈渊的身上,哇哇哭了起来。
“鸟儿飞了昱儿想娘亲了,爹爹不起来,金金说昱儿学会叫爹爹娘亲就回来了,金金骗人。”
小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周戈渊嘴角沁出血来,暗叫糟糕。
神色瞬间凝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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