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跟阿芙是旧识?”
谢清宴听着乔老将军问话,见礼道:
“昨日之前,并不相识。”
说完,又想到小姑娘说她曾见过他三次,又道:
“只谢某曾受过乔姑娘曾药之恩,私下并无交集。”
乔中南和乔振宁都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谢家虽然这两年如今显赫,大家都明白这显赫的背后是什么。
谢家的女儿争气,先是得了摄政王的青眼,如今又有新的权臣眷顾,依旧在朝堂上被重用。
只是如今的朝堂风云诡变,谢家还有个儿子在蜀地拥兵自重,怎么看都像是走在刀刃上。
没有家族底蕴的撑托,一旦被刀刃划伤,便是全族覆灭。
哪怕谢清宴再如何有能力,也实非良人。
且这个谢清宴身世比起谢家其他子弟来说,更为复杂。
他们的阿芙自小金尊玉贵,不谙世事,并不相配。
将来找一个乔家下属中有能耐的将领,娘家能替她撑着,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才是最合适她的。
是以,此时万不能跟谢家扯上关系,亦不能跟谢清宴传出些什么流言蜚语。
乔中南看了儿子一眼,乔振宁瞬间明白过来,忙道:
“是阿芙给谢大人添麻烦了,倒累的谢大人在水中救了她,谢大人的恩,我们乔家记着,改日定然会登门道谢。”
谢清宴刚客气了两声,只听着乔振宁道:
“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谢大人不要介意。”
谢清宴自幼便懂事早,走遍许多地方,又在官场待了几年,不说是心思玲珑,但是也能有几分察言观色的能力。
看着乔家父子脸上客气以及欲言又止的神色,谢清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闻弦知雅的谢清宴,此时主动说道:
“在下知晓,此时出了乔府大门之后,无论何时何地,谢某都不会再提起,亦不会影响乔姑娘闺誉。”
乔振宁见谢清宴坦荡的说出,反倒有些不自在。
“是谢某之责,乔姑娘本就是无妄之灾,谢某心中早已愧疚无比,自不会再拖累乔姑娘名声。”
乔中南和乔振宁见此,只能称赞了谢清宴几声,几人又客套一番,待下人取了新衣来,谢清宴穿上,谢过之后就辞别了乔家父子。
等着谢清宴走后,乔母才从后堂走了进来,望着谢清宴的背影,摇了摇头道:
“可惜了,是个外室之子,不然,这样的人品人才,当真是不错的男儿。”
乔中南斥了老妻一声:
“休要胡说,且不说他大芙儿许多岁,单是他如今跟陆修齐同流合污,看似清廉,实则弄权,便绝不是良配,这几日让振宁在他熟悉的武将里面挑一挑,到时候你带着芙儿相看相看,免得她再生了旁的心思。”
他们都是过来人,自然知晓,他们的女儿好端端的昨日一直跟着谢清宴,这绝非是偶然。
少女怀春,不能让她误在了谢清宴这里。
乔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虽觉得嫁武将辛苦,但是也知晓丈夫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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