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晚,风逸锦便被摁在了床榻上。
“阿锦是早就想到这一遭,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就不怕我伤了你?”
“琰哥说什么胡话?你别压过来!”
脚踝被轩辕丹宸攥在手中,风逸锦难得慌乱想要避开,可惜身子被人撩拨的酸软无力,只能躺在榻上任由他作弄。
月落西山,太阳升起之时风逸锦一脚将身侧之人踢下了床榻。
所幸这人记得自己有孕在身,并未太过分的折腾自己,只是风逸锦依旧觉得浑身难受,干脆裹了被子闭眼休息。
被一脚踢下床的轩辕丹宸毫不在意,起身拍拍尘土便坐在床榻旁撑着胳膊看风逸锦闭目恬息。
“我觉得医师说的对,孩子日后就不用喂了,免得养的太大生产艰难。
不过行房这档子事还是少些为好,夫君去找些书籍翻翻看,若是有法子最好。”
风逸锦不理他,沉默着睁开眼睛满是幽怨。
白皙的脖颈上满是牙印,泛着细细密密的痒。
过了好半晌,风逸锦这才开口:“琰哥把我啃成这副模样,我要如何去见人?初来此地竟要给人留下一个跋扈印象?”
“不见人就不见人,还能有谁念叨阿锦不成?这几月便好生在家歇着,军营之事有我也有谢郢他们。
我知阿锦不愿被人轻看,可你这身子着实不能劳累。小九那孩子是你我结契多年才求来的宝贝,谁能想到这时候会有孩子?
阿锦要相信我,等他出生你养好身子,想做什么我都不管。”
“你现在这样,在他们眼中只是一块随时可以撕碎品鉴的肥肉。”
风逸锦自然知道轩辕丹宸的意思,可他就是害怕,害怕有一日自己会被虞国抛弃。
就像睡前还说着会保护自己的哥哥、夸赞自己漂亮的母亲,只是一晚便对自己憎恨不已,恨不得自己去死。
“……你...不会丢掉我?明明他们都不要我了,你怎么会毫无顾忌的对我好?”
风逸锦秀眉紧蹙,说出的话却让轩辕丹宸内心破防。
ad,他家小将军这都被虐出弃猫效应了!
“阿锦怎的不信?要我把这颗心刨出来给你,才肯信我吗?”
轩辕丹宸攥住了那只白皙的手掌,将它缓缓举起放在胸口。
二人这般僵持不下,最终是轩辕丹宸先一步服软这才没闹到争吵冷战的地步。
坐在床榻上将爱人搂在怀中,有一搭没一搭捋顺风逸锦银白色的长发,又生怕他难受时刻注意着他的情绪。
“我的好阿锦,世上所有人都能对你怀有恶意,但我是例外。
你是我夫,是我不可缺的伴侣,也是我最坚定的同行者。我会永远站在你身侧,任何事都不能将你我分开。”
“阿锦要记得,夫君永远、永远都只会站在你身侧。”
被揽在怀中的风逸锦:……
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ad自己是脑抽了吗?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风羲道长微微一笑,隐藏功与名。
这话又说回来,此时的风羲道长已经与几位大业人士套了近乎,主动放出飞鹤带上一行人往大业去。
“道长便是传闻中那位风羲道长吗?听母亲说您有多位高徒,不知学生是否有幸一见?”
怯生生又带着些许羞涩的声音让人莫名感到厌烦,白鸿鹄瞧着自己疼爱了十九年的好‘弟弟’只觉得哪儿都不顺眼。
以前被迷了心窍还没发现,他这好‘弟弟’的模样可不是随了沈莲儿那贱人!
“什么学生不学生的,锦福莫要越矩,引得前辈不快。”
白锦福听到向来宠爱自己的二哥这般说辞忍不住撅嘴,他觉得二哥这些时日格外怪异。
大家好像一个两个的都被风逸锦那贱人给夺走了目光,不再关注自己!就连师父,最疼爱自己的师父也被蒙蔽、被蛊惑!
莫不是那贱人对哥哥说了什么?白锦福这般想着,内心也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