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醉汉痛苦的呻吟了出来,他那如同风箱般破败的嗓子发出了痛苦的声音,自己浪费了这么些的口水,品舔的竟然是跟伙食和自己工作环境一样糟糕的烂木头,继续下去的话上面的木刺会把自己的,舌头给划破的,到时候就绝对品尝不到美酒的。
于是醉汉放弃了继续舔下去的打算,然后抬起头,看向面前的老板问道。
“多少?”
……
但……陈树生和叶戈尔,这两人都绝对没有喝醉……
面对陈树生的话,叶戈尔久久没有回答。
他在此刻,在此时选择了沉默……他或许有答案,但他不说,因为陈树生的问题,对他来说只可能有一个,而这个回答恰恰是陈树生在此刻,在彼时想要的,想要叶戈尔亲口说出来的,一旦他说出来了。
那么他……也就输了,严格的来说,他答与不答都已经输了,他可以选择一个违心的答案,但那只会让自己输的更彻底一些,输的更难看一些,就这样保持沉默或许是最佳的选择……
大厅之下……
叶戈尔端着酒杯,但杯中血红的葡萄酒根本无法阻挡他锐利的视线,用玻璃构成而成的光滑曲面,两人的目光在此经由玻璃与葡萄酒的折射交锋在此,两人都不希望直接看到对方,是不愿意也是不屑,但更多的则是因为不成熟……掩耳盗铃,就是不成熟。
故弄玄虚的,相互遮掩自己的视线,但又是那样的目光灼灼的想要通过一切来看着对方,想要穿透他的皮囊与肌肉,甚至是穿透骨骼,去观察对方的本质。
但又不肯直接看着对方,多么的……不成熟,为何要这么虚虚掩掩的?目的很明确,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前方的道理与目标这么的明显,但为何要伪装一番?
真是奇怪……
叶戈尔的声音:【但那些是不同的……】
叶戈尔还想要再挣扎一番,就这样认输可真不是他的风格,他也不允许自己就这么认输了,但陈树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就像是面对从角落当中悄然靠近的一团黑暗一样,缓缓靠近,但不会给了一丝逃跑的余地,生来就是要讲目标逼落至深渊的的。
陈树生的声音:【是吗?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不同,我们所处的环境有何差别,所以没有必要区分那么多,我与她们一样,甚至还不如她们,因为我能分给她们的只有我的勋章或者是狗牌,但她们却会把自身的全部,交给我……】
陈树生的声音清晰的传递到了在场每位人的耳朵当中,一瞬间在场人形看向陈树生的眼神都变了,虽然录音里面话语不多,但表达的意思很明显,陈指挥官愿意将荣誉分享给她们,这实在是……
一瞬间,众人形的心智云图都产生了不小波澜,如果是在平日,绝大部分的人形都不会选择轻信这样的话语,但今天的所发生的事情再加上陈树生在人形之间的威望,这样类似画大饼的话语竟然取得了奇效。
她们愿意相信陈树生刚才所说的,因为他确实是这么做的……
咔!陈树生摁下了停止键,收紧了吊线,这次的木偶舞台剧,该在此刻结束了。
“……”围观的众没有说话,就好像是舞台剧下的观众,他们还沉浸在刚才的剧目当中,生动形象的表演,沉浸式的感受让作为观众的她们,依旧沉浸在刚才所构筑的世界当中。
这是一场完美的演出,为何舞台剧的表演以及电影放映,观众所在席位是没有灯光的,这不仅仅是为了让观众能够看看清楚舞台上发生了什么,增强代入感,也是为了在最后一刻,通过亮灯来提醒众人,舞台剧现在已经结束,现在是时候安静的离场了,就像最开始进来的时候一样,安静的进来,安静的离场。
但现在,还不是亮灯的时候……至少现在还不行,木偶戏的退场不是这样的……他还需要一个人的配合。
就像陈树生之前与安洁煲电话粥之时所说的那样。
即使是身处在茫茫人海之中,是那样的渺小与平凡,但两人的目光却是一眼锁定了彼此的方向与位置,两人的意志在步子迈开之前,在双唇分开之前,就已经踏过层层阻碍,进行了交流。
陈树生:安洁,我需要你。
安洁:oK,交给我吧。
两人在此刻达成了共识,虽然两人最开始的方向稍微有一点点的小偏差,但好在最后的结果和方向是一致的。
“戴维斯指挥官,请问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虽然在场的其他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叶戈尔上尉的声音我还是很清楚的,毕竟那天的宴会我也在场。”
安洁迅速高效的将整个事件的背景交代了,这些话现在必须由一位外人来说,如果是陈树生自己来说没有什么说服力,而且还有可能被对方反咬一口,所以陈树生需要一个人,一个推动整个事件并将其盖棺定论的人。
“……”古罗浦斯基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有任何反驳余地了,现在已经不是他是不是间谍的问题了。
陈树生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什么所谓的证据问题,对方就是想要诬蔑他栽赃他,他甚至没法去辩解,去揣测,这个家伙前后行动完全没有逻辑关联,给pp-19出头,把他胖揍了一顿,结果一转头诬蔑他是内鬼。
这都哪跟哪啊?!
关是这个录音内容和他刚才所说的那些高度重合就已经是百口莫辩了,他怎么辩?现在周围没有其他人,唯一的话事人就是赫丽安,她的态度在这个时候就显得尤为重要了,但……
“赫丽安,你应该还记得那天的宴会吧。”安洁在一旁‘提醒’着赫丽安。
“确实……那天的宴会我也在场。”赫丽安虽然不太懂安洁的暗示与提醒,但这个时候只要她来一句实话,整件事基本也就是确认结果了。
“而叶戈尔的声音也确实如此,所以说……”赫丽安正了正自己的眼镜,目光直直的盯着被摁在了地上的古罗浦斯基。
“戴维斯指挥官,可以麻烦你解释一下,你为何与叛军上尉叶戈尔的话如此相近呢?”
“……”
吱!舞台剧上的木偶线,收起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