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理说。
任务堂的任务一般分为管理商铺、驻扎商铺、百姓寻求帮助以及江湖上的护送以及剿匪任务。
任务数量往往远大于内外门弟子总人数。
外门弟子们只需每月接取一项任务,便可。
只有实力很强的外门弟子,或者已经进入内门的弟子,才会想要通过频繁的赚取贡献,去贡献堂换取武功以及丹药。
往年从未出过这种意外,今年是为何?
就算是过了半月,也是不符合常理。
那么便只能是一个原因,有人在故意针对他们!
柳随风幽深的目光落在床榻上的李岸水身上,沉声开口道:
“子聪,以你的智慧,想必你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我们三人之中,只有我得罪过一人,所以你是怕我自责,才不来寻我帮忙的吗?
什么时候,你我兄弟之间,竟然也变得如此陌生了?”
李岸水欲言又止,挣扎了片刻后化作为一声轻叹: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也就只有胖子,才会这般好骗。
随风,你我虽是兄弟,但我不希望我们需要吸附着你,才能够生存。
倘若,我任由着自己处于你的羽翼之下,又怎会有壮硕成长,成为你助力的那一天。”
俞远山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也是头一次觉着自己怎么这么笨。
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气氛凝固。
马驼识趣的退出了寝室,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张无忌随意的坐在对面的床榻上,手里摆弄着一只木雕小兽。
“你安心养伤,我的兄弟,决不容他人欺辱!”
“胖子,照顾子聪。”
柳随风的语气冷了几分,直接忽略了俞远山搬过来的凳子,拉着张无忌径直走出了房门。
连个余光也未曾留给他。
张无忌连忙攥紧手里的摆件,只几瞬就被某人拎了出去。
李岸水躺在床上,试图阻拦的手悬在半空,两秒后又默默放下,再次发出一声轻叹。
随风大抵是生气了。
也罢,兄弟之间,本不应该计较太清。
不知何时,天空中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绵密轻缓。
柳随风用手护住张无忌,尽量不让雨水打在他身上,加快步伐朝着前方跑去。
不多时。
任务堂三个烫金色的大字屹立在头顶。
柳随风带着张无忌迈了进去,先是抬手抖了抖披风上沾染的水珠。
张无忌头上带着白色虎皮帽,因着他的保护,只有脸上沾了点零星的小雨点,轻轻擦拭了一番,又恢复了清爽的小孩模样。
因着天气,此时的任务堂,只有零星的几人,与任务堂的一位管事师兄。
柳随风任由发尖滴着水,一脸淡然的拉着张无忌,提步向管事师兄走去。
“管事师兄!”
管事师兄瞳孔微缩,语气不自觉的降调:
“是柳师弟和张师弟啊!
我姓陈,名禀生。
你唤我一声陈师兄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