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个人!你可真有脸……唉……”格列索夫被气得无话可说。
“行了,行了!别生气了老学长,我告诉你为什么我要送这么多人头给对岸的弓箭手。”科林斯基抽完烟把烟头一扔,“什么烂烟,还不如国产鹰牌!该死的哥伦比亚奸商!我就这么说吧,要不是米希维那帮蠢货来的早,现在我剑上挑的就不是箭矢而是对面弓箭手指挥官的脑袋了。”
“怎回事?”格列索夫感到一脸懵。
“我本来想让米希维在那帮感染者渡河后进攻让他们不敢烧桥的同时还因为在北方的索科里夫连而跑不掉,到时候咱们一来,那岂不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因为自己的计划失败,科林斯基显得满脸懊恼,“结果米希维的那个连来早了,这下好了!那个连被打的全军覆没,桥断了咱们过不去河,下一波米希维援军倒是来了一个营,但是需要等半小时,到时候索科里夫再守不住……”
“行了行了别说了!听着就心烦!”格列索夫一脸嫌弃的摆了摆手让自己这个乌鸦嘴学弟闭嘴,然后满脸愤恨的看着因为乌萨斯边防军渡河而染红的河水。
……
“长官!格列索夫团长的部队被那帮感染者挡在雪原河边,过不来了!”
“该死的!烟抽完了!酒喝没了!该死的感染者找上门来了!”镇守X型山谷隘口的索科里夫气的把自己手里的酒瓶子都摔了,“就不到200个人,打个屁!连饭都快吃不上了!打完这仗老子就辞职回家赶着我那帮感染者奴隶种地去了!”
“营长,别生气嘛,这是我给您的酒,拿好!”为了稳住发脾气的索科里夫,副营长伊雷少校递过一瓶乌萨斯典藏黄金版生命之水。
“哎呦!好东西啊!伊雷老弟,你一个新人军官,从哪弄得!”一看见这个典藏版的生命之水,索科里夫激动地瞬间从一个昏昏欲睡发牢骚的醉汉变成了一个看到了玩具汽车的小毛孩子,“快!快告诉我!我们家那个老头子都搞不来这样的好酒啊!”
“这个嘛……”面对这个贪酒嗜烟的贵N代上司,伊雷少校面带神秘的同时,把手伸到索科里夫的面前做了一个捏票子的手势。
“行!你要的,我帮你!”索科里夫大手一挥,一幅霸道总裁老板的模样,“只要你告诉我这酒……”
只见伊雷把头凑到索科里夫的耳边,嘟嘟囔囔的说到:……
“是这样,我参加乌萨斯年轻军官的毕业典礼,之后在宴会上,来了一位不得了的大人物。”
“谁呀?”听到“大人物”,索科里夫的好奇心立马被勾起来了,“什么大人物能搞到这个,不会是送你们青年军官一人一瓶吧!”
“您猜对了,就是一人一瓶,所有在场的毕业的年轻军官都有!”伊雷的脸上,仍然浮现出那天自己被那位大人物的慷慨和举止所震撼的感觉。
“别卖关子了!他究竟叫什么名字啊?”
“他真是我乌萨斯帝国贵族中难得的人才和新星啊。”面对索科里夫的追问,伊雷先是发出一声感慨。然后,缓缓而小声的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他的名字是:——尤里乌斯·瑞文赛特!”
……
“这种人怎么会来这里?”听到瑞文赛特之名,索科里夫的惊讶之色久久不能消退,“虽然他这个人比较随便,但是他这么优秀的大人物出现在你们那个小破军事学院实在不合常理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一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伊雷就沉浸在此无法自拔,“他给我的感觉,怎么说呢?经历了那一晚的宴会,我甚至想为他出生入死啊!”
“真是离了个大谱!”索科里夫也惊讶的摇了摇头,“早知道这个人不简单,但不简单到这种程度……我是万万没想到啊……”
“当时我们正准备开始干杯,为我们4年的军校生活画上句号时,瑞文赛特公爵出乎意料的来到了我们面前。”当回忆之潮奔涌,伊雷仿佛回到那个他永远无法忘记的下午。在那天,瑞文赛特,这个新时代的枭雄,注定要在他们这段难以忘怀的时光上写下无以忘怀的一笔。
“在他之前,我从未见过如此见识广博的贵族。呃不,就算在整个泰拉,他的学识也是冠绝天下!”伊雷的眼神充斥着憧憬的闪光,仿佛在回忆自己的恋人,“炎国的高阁金阙,维多利亚的蒸汽轰鸣,哥伦比亚那发达的科技与纸醉金迷的商业,肃穆庄严的拉特兰,遍布高塔的莱塔尼亚,遍布骑士的卡西米尔;还有那神秘的萨尔贡,充斥着占卜的萨米,血腥暴力的萨卡兹。还有我们脚下这片土地,我们的故乡——乌萨斯帝国。”
“他用我们无法比拟的语句告诉了我们,世界是多么广大。”此时此刻,索科里夫感觉到伊雷已经神情激动的忘乎所以不能自拔,“他,面对着我们所有人,站在我们的中间:‘我的朋友们,现在,保卫我们伟大乌萨斯帝国荣光的,就是你们!你们看看,无耻的官僚,尸位素餐。陛下年纪轻轻,无法理政。而感染者暴徒,在我国的边疆四处横行。经济,在哥伦比亚的冲击下越来越不景气,而我们的人民,也被外国资本残酷的压榨!外交,维多利亚与卡西米尔、莱塔尼亚狼狈为奸,组建邪恶同盟,意图把我们,永远困在这个寒冷的北方!这些,我们能接受吗!不!我们乌萨斯人,永远都不会屈服于这卑鄙无耻的伎俩!身为乌萨斯的希望与未来,我将同你们一起,将无数的阴谋扫除殆尽,让笼罩在帝国上方的黑暗无处遁形!我们,将发出与我们对全世界久违的宣告与呐喊: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谁,才是这个世界的霸主!谁,才是这个世界的君王!”
“说实在的,我们真的压抑了太久了……”完整叙述了瑞文赛特的演讲后,一直笑呵呵的伊雷竟然有些哽咽,“你知道,我们这些军校毕业生都是从什么条件下过来的……就拿我说吧:为了付我读军校的费用,我们家几乎借遍了……我们家所有认识的人。以至于……我爸妈在我们那……一年都没有人……给他们好脸色……”
“而他,瑞文赛特先生,他和我们亲切的握手,给我们一人送了一瓶生命之水……”一讲到这里,伊雷激动的满脸泪水,“他还叫出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名字,给我们每个人厚厚的一笔钱。当时,我没敢收,他就轻轻抚摸着我的肩膀,说到:以后都是朋友,不要向我客气,你收下,我开心嘛。之后,我们家才在大城市买了公寓,终于过上了我们一直认为遥不可及的,梦想中的生活……”
“你要来一杯吗?”索科里夫有些感慨的把一杯生命之水递给满脸泪水的伊雷,“没事,你既然拿出了如此珍贵的东西,我也不能不有所表示。这样吧,打完这场糟糕的战斗,我求我们家那个老爷子,让你担任你们家那边的城防连连长。这样,你爸妈也能风光一下,是不是?”
“多谢,营长!”留着眼泪的伊雷缓缓接过索科里夫手中那对他有着重要意义的酒。然而,他刚要吞酒下肚……
“嗖!”只见一声轻响,一支轻盈的利箭正中伊雷的脑袋,从他的右脑进,左脑出。伴随着伊雷的颅骨被利箭开裂洞穿,他手中的酒杯,仿佛如同他所憧憬的未来和希望一样,悬空洒落满地,与现实撞个粉身碎骨……
“伊雷!”索科里夫当场呆住,但很快,常年参军的经验本能救了他,他赶忙卧倒在地。紧接着,一道道疾驰的箭雨从他的身体上方腾空而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