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时勉这个话痨还在一个劲儿的叨叨,“霍昂这傻屌,就该有人治治的。”
“上小学的时候,就够装B的,天天一副冷酷的拽样子,偏偏女孩子们都爱找他玩儿。”
“而我至今都记得我们昂哥拒绝女孩儿那千层套路,小学的时候有女孩儿跟他告白,那才几年级啊,特幼稚。”
“你猜他怎么着,他给了那姑娘一颗种子,说她种到发芽就答应她。”
王沛之静静的听着,脑子里不禁回忆起残留着的一些对霍昂少时的记忆。
“这傻屌给人姑娘一颗炒熟了的种子,发你妈的芽,哈哈哈。”
她不禁笑出声来,脑海里有一个画面是她对霍昂印象最深的。
小学时,她的那个数学老师是个老教师非常凶狠,二年级的乘法口诀在她们学校人家在幼儿园或早教的时候就背诵过了,可是她没有,老师也不讲直接上来做题。
可是那时候她就是背不下来,从来都是急的都快哭了,小孩子也懂得被老师骂过的人学习不好都不跟她玩。
她现在只记得,有个小男孩儿手里握了一大把彩色的棒棒,一根一根给她摆出来。
“喂,2×2就是两个2相加,2×3就是三个2相加……”
“再学不会,我就不教你了啊。”
一如她刚来到这个世界,面对质疑谩骂和否定,只有他拽着她的书包带,也不问为什么也没有一句看不起的话。
只有一句略带冷酷的声音。
“26个英文字母。”
王沛之突然眼睛有些湿润,责怪自己太过感性。
沈时勉两手叉在脑后枕着,慢慢悠悠的,“你别怪霍昂这货自恋的很,说实在话我要有他那条件都得这么看人。”
他故意踮起脚尖来,做眼高于顶的俯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