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舒将咖啡喝了一半,轻轻放下,只发出轻微的声响。
“谢谢你的咖啡,走了。”
她站起身,手在身后的沙发上轻扶了一下,拎起包挎在肩膀上,走得不疾不徐。
沈凭见过不少名媛,但没有一个,活得像岑舒这样肆意张扬,不轻浮,骨子里便有种矜贵,是金钱培养起来的修养,却又从她身上,寻不到那些市侩的金钱气息。
她始终是体面的,曾经最低估最难的时候,都不曾见她狼狈过。
岑舒走了,隔着落地窗,沈凭亲眼看见她上的车,她甚至还能降下车窗,微笑着和他点头,就算是告别了。
沈凭忽然觉得喉咙里像是梗了什么东西,上下不定,心慌越来越压不住,他在座位上坐了很久,久到想通某些不愿面对的可能或许是真实的,他惊得一头冷汗,猛地回神,端起咖啡全喝完了,下了决心将文件给翻开。
他原本不屑一顾的东西,在看见第一行字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塌了!
医院!
沈父又再病发了。
病房里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抓到手机,给妻子打电话,可打了两次都只是能打通,一直听到铃声结束。
他整个人慌神,挣扎着摁了门铃,医生来后要将他往手术室里推,可沈父不让,逼着医生找药给他。
吃了药刚缓过来一口气,他着急忙慌的将散落在床上和地上的文件都收起来。
医生不让他动,他一句也不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