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听出他们一个个都想歪了。
她也没有急赤白脸的慌着解释，就淡淡的说了句：“我把薄晏清的衣服脱了，给他擦澡，还剩一点没擦完，你们谁去？”
“我去！”寒川立马自告奋勇。
徐述也跟着往里走，找了个特别站得住脚的理由，“我是医生，我进去看看他的伤。”
燕迟默默的摸出手机，“我也去。”
南娇娇往旁边站，把门口的位置给挪出来。
徐述回头看她，“是要出去吃饭吗？”
南娇娇点点头。
“听听在我办公室里，她想吃医院的食堂，我把饭卡给她了，这会儿应该还在我那没走，我跟她说一声，你去找她，要是不想吃食堂，医院附近也有几家味道不错的江湖菜，我给你们指指路。”
“那我去找听听吧。”
南娇娇往里看了一眼，“麻烦了。”
“客气，应该的。”
徐述看着南娇娇走远，轻手将门给带上。
寒川已经重新去接了一盆热水出来，弯腰站在床边拧毛巾。
燕迟站在床尾，举着手机，胆大包天的对着薄晏清。
“你当我瞎的？”
“那什么，晏哥，我就拍拍，我保证待会儿寒川给你脱了裤子我就拍一张，我给框相框里，放墙上天天给你烧一炷香，别人我都不给他看。”
薄晏清黑眸轻眯，“冲哪儿烧香？”
“冲……”
放大的照片放墙上。
虽然薄晏清是躺病床上的，可燕迟站的位置，手机是竖着拍的，那最后成像……
烧香那烟雾，可能会朝不可言状的某个地方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