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默默的将视频上传到网上，标题取名为“惊！某主播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震惊十三亿中国人。”
被“震惊体”题目洗脑的王凡一下子也只想出这么个题目。
视频上传之后，王凡接通和冯芷墨的语音。
“王凡……”冯芷墨声音轻柔的叫了一声王凡的名字。
“嗯？”
“其实……我喜欢你。”冯芷墨声音说的更轻。
“嗯？！你说什么？”
王凡难以置信的问道，感觉自己又被天雷劈了一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再说一遍？！”
“我……我喜欢你！”
电话那头，冯芷墨握着手机脸庞有些通红。
“真巧，我也喜欢你……”王凡故作淡定的说了一句，随机瞬间激动了起来：“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在一起了？是不是可以亲亲抱抱？”
“当然……不可以。”
“呃？”
王凡无语，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单纯喜欢？
喜欢又不肯在一起什么情况。
冯芷墨沉默了一会，认真说道：“我们要等高考之后才能在一起，你要努力，我们至少要去同一座城市。”
“你要加油，我们高考结束后再在一起好吗？”
冯芷墨声音轻柔的问道。
“好！”
王凡抑制住自己想提出现在就在一起的想法强做镇定的赞同，心中不断劝着自己，男孩子要矜持……要矜持……“那啥，考完后可以亲亲抱抱不？”
“……”
猫熊tv痕迹直播间，痕迹退出游戏后傻眼了，自己的订阅数量竟然在不断下降？
他一直信奉着有实力就不怕没观众的信念，一般不会顾及观众的想法，这一次为了报复王凡，自顾自的挂机，没想到竟然惹得这么多观众的不满。
“主播坑豆子！”
“就你这心态当主播？”
“打脸不？”
“还直播个毛啊，连弹幕都不看一条，玩你的单机去吧。”
虽然也有一些支持痕迹的弹幕，但更多的确是一片骂声。
这些说坑豆子的倒不是开始压赢得，而是后来见痕迹送人头压输的。
虽然要怪王凡打赢游戏导致赌输，但更多的人选择将火气发泄在痕迹身上。
痕迹一时间手足无措，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间连解释都忘了。
观看人数不断下降，痕迹的手机铃声正好响起。
“喂？”
“你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的声音暴躁的问道。
“老大，你听我解释！”
“你知道这给我们直播平台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
“不不，老大，你听我解释。”痕迹急了起来。
“这次是最后一次，平台暂时不会分给你任何广告资源了。如果再有下次，直接解约吧！”电话那头声音不带丝毫感情。
“哎！”
话没说完，电话被狠狠挂断。
痕迹愣了几秒，再看观看人数，还是和刚才差不多，却都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
不知道该以什么情绪面对观众的痕迹急急的关了直播间。
观众讨论了几句后，又有一些观众退订。
网上，王凡上传的视屏却开始不断的扩散发酵。
“这真的是痕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