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然再点头,“嗯。”
祝明月:“何必呢。”
白秀然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几个孩子才多大,现在谈储位太早了。
不能等他们这些脱离出来的旧人,逐渐洗脱标签吗!
祝明月:“但这时候不拦一把,齐王恐怕真要做太子了。”
巧克力味的便便和便便味的巧克力,哪个都不想沾。
祝明月问道:“怎么说?”
问的是白秀然的来意。
白秀然:“不能再对殷相公穷追猛打,最好提都不要提。”
段晓棠:“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祝明月问道:“前几日齐王府办百日宴,白家去了吗?”
白秀然:“我嫂子去尽了礼数,礼物没越过齐王的嫡子。”当是普通的亲戚往来。
“现在想来,齐王府还是太高调了。”
白家惯来闷声发大财,不大认同这般张扬的行为。
“大事”当前,更该谨慎。
白秀然:“我出门前派人去殷府跟前晃了一圈,没有动静。”
祝明月:“天气虽然凉了,但秘不发丧也拖不过三五日。”
白秀然:“殷相公发丧之日,朝中恐怕有一番动荡。”
林婉婉:“就不能过点安生日子么。”
白秀然叹口气,“难。”
这次的风波再落到徐家头上,就不是徐父再贬官能消弭的。轻则父子二人其中一人辞官,重则……
有的人小富即安,有的人拼上性命也要搏一场富贵。
林婉婉吐槽道:“年轻人赌一把能理解,他那么大年纪,就算赌赢了,能享受几年?”
段晓棠:“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双方早有准备,不必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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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然抱起徐六筒,母子俩就要归宁。
祝明月使人抬出两箩筐菜蔬,介绍道:“庄子上新送来的,带去给家人尝尝鲜。”
赶早来,总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白秀然笑道:“却之不恭了。”
让人挂在随行的车厢后。
段晓棠赶到营中,得知韩腾刚下了一道命令,待他从南衙回营便要升帐议事。
营中所有将官均需出席。
同样的命令,出现在诸卫大营中。
韩腾坐在帅帐上首,打量帐中齐齐整整的将官。
右武卫除了大将军是个老的,其他将官普遍年轻。
年轻人有冲劲,但没经过事。
韩腾慢悠悠道:“大营休整期间,你们也莫太放纵,下衙休沐只想着玩乐。”
“武艺不足的多训练,谋略不足的多看书。自今日起,半个月内,营中将官和军士一块训练。好生熟悉熟悉你们手下的人。”
“元正,你来负责,每日点卯。”
吕元正咬着腮帮子应道:“是。”
估计后背快被人盯烂了。
没把将官们拘在营中,只让他们每天家里大营两点一线,是韩腾最后的慈悲。
尹金明等人草根出生,反倒不虞卷进风波里,他们差点资格。
反倒是那些将门出身的子弟,这种时候格外危险。
吕元正补充道:“半个月后大比,哪部表现优异,营中自有奖赏。”
大饼张口就来,细则待会让庄旭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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