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楚越就带领着黑甲军回到了京城。
随后黑甲军回到了军营,而楚越在回东宫修整了一番后,就入宫面圣了。
此刻,大唐皇宫。
御书房内。
经过门口太监的通报,很快楚越就进入了御书房内殿。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帝一早就接到了楚越回来消息,如今看到楚越本人,面上立刻露出了一丝笑容。
“吾儿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谢父皇!”
听到唐帝的话,楚越也缓缓起身。
“父皇,儿臣幸不辱命,如今禹州暴乱已平,水利建设也已经步入正轨。”
“眼下就等着明年开春,禹州的饥荒就可解决了。”
“只是……”
楚越说着忽然话锋一顿,面上露出自责的神情。
“只是,还望父皇降罪!”
“当时,儿臣去到禹州的时候,饥民已经暴乱了。”
“为了稳定民心,儿臣不得已只好剪袍为凭,以向灾民表示诚心。”
“但是儿臣知道,此举严重触犯了大唐律法,更是对皇家的大不敬……”
“如今禹州灾情平缓,儿臣已经尽职钦差能做的一切,也愿意承担所有事情的后果!”
“只是,希望父皇可以从轻发落那些禹州的官员们!”
“此次饥荒,祸源天灾,暴乱始于陈桧背后的推动,禹州官员或有失职,但实在罪不至死啊!”
说着,楚越就再度跪了下去,语气沉重,但尽显真诚。
此刻唐帝正对楚越此番的做事满意的不行,怎么会发落太子。
原本他是想用‘剪袍为凭’这事儿再简单的告诫一下楚越。
毕竟,楚越确实触犯了律法。
虽然是迫于形势的无奈之举,但此风也断不可长。
要不然,今后岂不是谁人都可以以‘迫不得已’当借口触犯唐律?!
可现在不等唐帝拿乔,楚越就自己请罪了。
这下唐帝反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唐帝看着对面下跪,一脸诚恳的楚越,默了心中缓缓叹了一口气。
随即他就上前,亲自将楚越扶了起来。
“哎,罢了,你虽然这次触犯了律法,但要是没有你那时的当机立断,也不会有禹州眼下的太平。”
“如此功过相抵,朕恕你无罪。”
“至于那些禹州的官员们……”
说道这儿,他语气顿了一瞬。
“他们肯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随你一同剪袍,也为平息饥民暴乱出了一份力。”
“如此,就……也算他们功过相抵吧!”
闻言,楚越面上自责战而变成了欣喜。
“儿臣多谢父皇!父皇英明!”
看到楚越的面上露出笑容,唐帝也不由根本露出了一丝微笑。
“不过,太子这次确实是令朕刮目相看啊。”
“你之前上奏的奏书,朕已阅了。”
“兴修水利,以工代赈……这等妙策当真妙哉!”
“而且,这种方法同样也适用于西北地区。”
“这年来,西北地区可算是旱灾的频发地区,常年灾情不断,反反复复,也是让朕颇为头疼。”
说道这里,唐帝面色露出的笑意收起,面上神情顿时一肃。
“若是能将此等计策也应用到西北地区,不仅能够缓解灾情,也能减少国库的压力。”
这些年,光是军资和灾情就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如今的国库是真的吃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