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程怀是彻底怒了，实在没忍得住要暴怒，被两个公安给架住了
“老子要仕途自己会挣，需要靠女人？你家那点份量在老子这里毛也不是”
要动手的姚程怀被架出去，在外边狠狠抽了几根烟，横眉立目、凶神恶煞的走进了这边的审讯室
文言被带走，特意路过这边的审讯室，被三个嫌疑人亲眼所见
姚程怀抽完烟，踹开门进来
一进来就是一身逼人的怒气，姚程怀一脚撩开椅子，坐下，搭起二郎腿
“商量清楚了没？老子没半点耐心了，现在一个个说，谁是主谋”
三人刚刚已经上套，心里认定了姚程怀要一个主谋出来吃花生米
现在被姚程怀盯上，他们三人只觉得遍体生寒，都不敢回答
姚程怀被恶心了一顿，确实心情不爽，起身踱步到三人面前，一一看过后，脚步停在最难啃的钱从海面前
“你？”
“不是我”钱从海否认
姚程怀又停在李欣面前；“你？”
“不是，不是我”李欣连连摇头
姚程怀还没走到柴老师面前，柴老师已经迫不及待哭了，“不是我，呜呜呜，不是我，我不想死”
姚程怀紧咬紧牙关，胸膛急速起伏，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满腔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愤怒火焰
“好，你们都不是，那你们给我一个主谋”
“不是你们死，就是别人死，你们自己选择吧”
姚程怀转身，“带他们分别审问，审问到相同口供的嫌疑人后，请法院的人过来公证签字”
姚程怀命令完，转身警告三人
“你们给老子想清楚了再回答，不配合调查，罪加一等，三年变五年，五年变十年，十年变无期，无期变死刑”
姚程怀说完话，看着三人不再言语，只是生气的眼神和烧热了的铁块一样，熔化着人心，让人觉得无处可逃
公安的人进来，把两个女嫌疑人带走去分别审讯
留下的钱从海不敢迎接姚程怀的视线，公安开始审问，钱从海对于基本问题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只是说道具体是谁指使的时候，钱从海又闭口不言了
姚程怀等的就是这一刻，当下活动着他的关节，“公安同志们出去喝口水吧”
这熟悉的话语帮随着钱从海前几天的记忆袭来，钱从海当即紧张的要站起，“文言，是文言”
“我交代，是文言”
拿了钱从海那怂包的证词，李欣和柴老师两个不经吓唬的，没有十几分钟也如实交代了
三人再次聚在这个审讯室，公安局会同军部的同志，以及法院的同志三方联合审问
审讯室的灯光打的很亮，视频如实记录审讯过程，三个犯罪嫌疑人依次交代这场谋杀案件中他们所扮演的角色和做了什么动作
从公安回到医院已经是凌晨四点
姚程怀没敢开灯，摸索着进去洗漱了，等准备上床睡觉，身边的人钻进了自己的怀里，找了她舒服的位置
“没睡着？还是被我吵醒了？”姚程怀啄了叶叶的耳垂
叶叶转过头，“你搞定了吗？文言会被定罪吗？”
“搞定了，逃不了了”姚程怀翻身，看着叶叶，“你在害怕？”
叶叶点头，“你要走了，文言如果还在外边，我确实害怕”，“你知道的，我一向胆子不大”
叶叶抬眸看着姚程怀，“而且这一次闹那么严重，我怕文言报复我们的孩子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