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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都求你了。”(1 / 2)

白掌被归属为炉鼎一类,当然具有炉鼎的本能,那种渴求的感觉,直到肌肤相贴,才会稍有缓解。

业灵运往他嘴里塞了颗化食丹,脸色十分平静。

顾宸舟:“......”

怎会如此机灵!

尿遁,失败。

算盘落空,他急的脸上红扑扑的,又想了另外一个理由,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想先洗澡。”

业灵运:“为何?”

她直接抄起他的双膝,将人打抱起来,往床边走。

地上到床上,不过几步之遥,他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陷入了暖和宽敞的床榻里。

顾宸舟仰面望着她,眼神慌乱,四肢发软,呼吸颤抖。

对方的手落在他婚服的衣领处,掌下的身躯骤然紧绷。

他有点委屈:“...我出汗了。”

忙了一天,他都没顾得打理自己,而且,他还有更加难以启齿的一点原因,很丢脸,不能说。

顾宸舟捂住衣领,想要下去,又被摁了回来。

业灵运不允,他就只能眼神湿润地看着她,似乎颇为委屈。

大红色把气氛营造的旖旎,屋内烛火摇晃,熏香浮动,虚影缱绻。衣带散开的声音细微,却惊的下方之人微微蜷起了腿。他的身体温软雪亮,像是一条水润滑溜的鱼,鲜嫩极了。

柔韧的手臂轻轻抵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脸色却羞耻到爆红。

他急促地喘了一口气,业灵运碰到他捂住的衣服,力道骤然增大,她掌心粗糙,手指似铁钳一般直接掐住他细汗淋漓的腿弯,触感软乎奇异,指节蹭出的水痕显眼。她顿了一下,就掀开了。

显然就是他想要掩藏的罪证。

一股淡淡的味道,有点奇怪,是炉鼎各自独有的特征,像白掌这样偏向纯净的炉鼎,气味并不重。可顾宸舟显然不是这么觉得的,他无措又茫然,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轻轻扭动躲闪,揪着一旁的被子遮掩,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两个人都没说话。

业灵运看了看,挑不出一点干净的布料。

她将手中的裤子放到一旁,注视着这具柔软可欺的身体,语气有些微妙:“......你弄的到处都是。”

他听出了上位者的责备之意,有些无措,怔了一会儿,顺着她的眼神看下来,脸都烧了起来。

脸侧的衣物明明就是有一种味道,为什么不放他去洗澡。顾宸舟彻底慌了神,求饶地推她的手。

“宗主...”

业灵运:“别撒娇。”

她摸着他暖暖软软的脸颊,眼神带了柔意,说出的话却有些无情:“这会儿不可能放你去洗沐。”

挣动摩挲出了红痕,但是没有半点作用,业灵运的手并不松开。

他这弱小的不如小兽的力气,也就能增添点情趣了。

对方一碰,他便又羞又惧,求饶的话也说不囫囵。他不住地往后缩,有些逃避对方,其实是因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只知道躲开她以后,自己就不会喘不上气了。

他要病死了。

没人救他。

束发的发带枕到了身下,青丝铺满了床榻,凌乱狼狈。

顾宸舟看着她,渐渐哭了。

他像是小鸟被迫从保护壳里剥出来一样,窒息的一直在抖,对方给予的回应变得温柔细致,似乎在照顾他的感受,极有安全感的手臂将浑身发抖的他紧紧搂住,任他依赖。

顾宸舟慢慢放松下来,贴着她的脸颊,不再害怕,到了后来,却还是忍不住呜咽,拽着业灵运长而柔顺的头发,久久不愿撒手。

...

天光微凉。

清晨的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

顾宸舟半睁着眼,白山黑水般的眼眸失神涣散,眼睫疲惫地垂落下去。

他不肯从被子里出来,直到业灵运伸手将他连人带被抱住,他才轻轻发出一声抗议。

声音里充满了情绪。

“还难受?”

顾宸舟闷闷点头。

业灵运凑近他,伸手就要掀开被子,他想起夜里对方的冷酷,以及让他运功时的无情,指尖用力攥住,不肯放开,蹙眉道:“你不许看。”

业灵运:“为何?”

“昨天我都说了不许看,你不仅看了,还逼着我去看,”顾宸舟眼眶微红,神色认真道:“我都求你了。”

他根本喘不上气,就算这样,也还是努力把话说完整,求她了。

可她不理他。

业灵运看着他:“我以为你在欲拒还迎。”

顾宸舟:“?”

根本不是这样,明明就是她的错。

他辩解道:“是你太凶。”

业灵运:“嗯?”

“你太凶,我哭的没有力气了。”

才反抗的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