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毫在之前还做了计划如何报复这一对儿虚伪的夫妻,现在却不想按之前的计划做了。
他们夫妻两个一边营销夫妻恩爱,一边丈夫又管不住下半身,偶尔还得找个通房睡一睡。
为了没有庶子庶女的出现,这两人一面给通房取畜生的名字羞辱,一面又给通房灌避子药。
对外还说两人多有手段,盛长柏多么敬爱妻子不待见通房,海氏多么贤良不愿委屈了丈夫,这才是这世上最让人羡慕的夫妻。
至于被灌了避子药,被人羞辱的羊毫,哼,攀龙附凤之人罢了,若非主君主母不待见,指不定怎么闹腾呢。
她来的时机不对,盛长柏刚刚睡完她,整理好衣裳下床时,转过头看向羊毫时却又十分的嫌恶。
不像是他让羊毫伺候他,却像是羊毫主动爬床,给他下了药,玷污了他高贵圣洁的身体一般。
下一刻,海氏带着两个女使进来,其中一个端着黑黢黢的汤药。
盛长柏看到海氏的那一刻,不耐的神情立即转成爱意。
他上前拉着海氏的手,诉说着爱意,即便他让羊毫伺候他,但羊毫在他眼中连个畜生都不如。
海氏身边的女使将药端到羊毫身边,同样嫌恶的看着她,示意她赶紧将药喝了,别给主君和大娘子添堵。
羊毫看着黑黢黢的汤药,说好的是红花,可这分明是朱砂等重金属混合在一起熬成的。
别说用来避子了,时间长了大人都保不住。
她就说,红花价格昂贵,比燕窝更甚,她一个人人都能来踩一脚的通房,主人家怎么舍得给她喝这个。
羊毫咬了咬牙。去球吧,都毁灭吧。
说什么女子在这世道过的艰难,写的全都是你们这些出身高贵的女子嫁人后有多难。
怎么着,她们这些妾室通房丫鬟就不配进入这个赛道了吗,还是在作者眼中她们都不算人。
她们都是一群出身低贱,自命不凡,一心想着攀高枝的贱人,她们的存在让世间的女子过的艰难。
当了妾室外室,就不能肖想得到主君的宠爱,否则就是不知天高地黑,就像顾廷烨的妾室一样,是整天就知道想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