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深信这套说法,认为他们的守护神能带领他们摆脱外国势力的干涉,让别萨汗国成为完全独立的国家,并在大摩离天的保护下兴盛起来。
岗哨之内,有一个明显是格斗者在上面走动着,他不像其他人一样懒散,而是表现的非常警惕,锐利的目光时不时会向外看几下,当他又一次看向外面的时候,忽然神情一紧,快步趴到了观察口上,仔细看了几眼后,大声说:“有人过来了!起来,快起来,把枪端起来!”
那喝着马奶酒的武装分子听了这句话,慌慌张张站起来,抄起枪对准了下,但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盲目开了几枪,除了给自己壮胆和制造慌乱情绪几乎没有什么用。
那个格斗者跑到灯位那里,将探照灯推动,来回扫了几下,最后前后调整了下,终于照到了陈传的身上。
陈传他没有避让,甚至没有抬头看,继续按照着原先的节奏向着前走着,只是那飘扬的红色围巾,还有那面具上一线鲜红竖痕让上面的人都一个激灵。
那个头目不知为何,感受到了一股恐惧,大喝一声:“就在那里,开枪!开枪!”
顿时上面的各种枪械响了起来,黑夜中全是从枪口喷吐而出的闪烁火芒,不过即便有探照灯的光芒,因为距离较远,而那些武装分子的枪法也十分感人,所以没有一发子弹是打中他的。
直到他逐步走近,总算命中率有所提升,而这个时候,上面的机枪也响起了起来,但是那些子弹在飞入数十米范围后,就一下变缓,最后失力般一枚枚落在了松软的沙土上。
那个头目看到这个情形,眼睛一下瞪大,浑身颤抖了起来,他咽了口口水,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扭头就往里面跑。
陈传这时已经到了崖台定之后,上面这些人先是呆滞了一会儿,然后疯狂的叫嚷起来,一个个将枪口对准了他,将扳机一扣到底,拼命的对他扫射,即便子弹空了仍在咔咔的按着。
不过下一刻,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扫过,这些人一个个双目翻白,齐刷刷摔倒了下去,周围骤然变得清静了。
陈传往前某处望了一眼,就跟着那个头目的脚步往这座砂岩建筑内部走入进去。
他看着是正常的迈步速度,可一两步之后,人就好像闪烁一下,突兀出现在了远处,然后再闪一次。
建筑内部仍旧有不少守卫和武装分子,可随着他的走过,那些人就一路倒下,周围只是传来人体砸落地面的闷响,
就这么走了一两分钟后,前面那名头目此刻跑到了一个有着穹顶的空旷大厅之内,他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对着前方座位上的高大人影说:“摩离天,有,有……”
话才说到一半,他忽然失去了知觉,身体失力倒下,脸庞结结实实砸在了地面上。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脚步声自外传来,陈传的身影在大厅门口出现,他往前看过去,就见一个赤裸着上身,满身都是伤疤的魁梧男子坐在那里,此刻正在朝着自己的嘴里不停的灌着马奶酒,酒液流淌到布满疤痕的胸膛上。
格斗者通常不喝酒,当然一点点酒精对他们没什么影响,更不用说格斗家了,只是这里面涉及到一些更深层次的原因,而大多数人也愿意遵守,格斗家也能轻易消弭自己身上伤疤,所以凡是能看到疤痕的无不是自己故意留下的。
所以看去面前这位好像是有些离经叛道,不知道是破限时立下的誓缚,还是性格本来是如此。
他将雪君刀往地面上一插,随后走入了大厅,看着对方说:“阁下就是别萨汗国的阿尔塔穆尔吧,我这回过来,是来取我们大顺的东西,希望阁下能够交还给我们。”
塔穆尔又喝了一口酒后,一把捏扁了手中酒杯,随手扔掉,然后擦了擦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就知道,大顺政府是坐不住的,什么谈判都是骗人的,迟早会派人来的。”
他站直身体后,身上的场域猛地向外一扩张,撞到了陈传身外生物场域之上,场域挤压的边缘处霎时出现了丝丝缕缕的细密裂痕。
“你们大顺从我们这里夺走了那么多资源和人才,趴在我们别萨人的身上吸我们的血肉,怎么,拿了你们一块烂石头你们就不愿意了?”
他从口袋拿出了玉石碎片,在手中抛了一下,再往座位扶手上一砸,就将之整个拍入了进去,“想要?可以啊,拿东西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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