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觉得很有道理,这些人虽然都是穷苦的人,但是都喜欢听书,说书的就说过,那些见血封喉的毒药,一丁点就要上百两的银子。
“说的对呀,人家五谷斋有那么贵的毒药,毒你干吗,你们做了什么得罪人家五谷斋的坏事了?”
“无冤无仇的,谁会闲的没事害你!”
“为了害你,花上百两的银子,你看看你配吗?”
中年女人没想到自己家死了人,但是这些人都不帮着自己,立刻就慌了,心虚的跪倒在自己儿子的尸体旁边,哭着喊道:“我的儿子呀,你的命可真苦呀,可怜你一条性命就这么没了,这些黑心的人,都站在有钱人那里,娘,没用,不能给你报仇了。”
李安安早开了神识,去看那个女人,女人的儿子,是个看起来很消瘦的少年,个子不矮,但是很瘦,穿着衣服都能看到肋骨的那种瘦,但是李安安的神识看过去的时候,却感觉到一丝不对头。
李安安马上兑换了一颗解药,塞给三喜:“三喜,那个人还没死的,把这个解药递给冬原,等县令来了,就当场把人给救活。”
三喜眼睛亮晶晶的,笑着接了解药就挤了进去,李大明忍不住问到:“婶子,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没死?”
李安安耸了耸肩:“我刚才看见那个人动了一下。”
县令金大同也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张北静这个县令夫人居然也来了。出了人命了,这可是大事,不能不来,捕快们喊着:“县令大人到!!!”
众人立刻让开了一条道,很多百姓都下跪迎接,这是大秦的规矩,只不过这规矩肯定不包括李安安和李安安的人。
而且金大同才不在乎这些虚礼,摆了摆手:“大伙都起来。”
等众人都起来了,金大同问到:“此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人马上扑了过来,跪在金大同的腿边:“青天大老爷呀,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呀,我儿子就是吃了他们五谷斋的江米糕,就死了,尸体还在这里,可是她五谷斋仗势欺人,欺负我这个小老百姓。”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把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的痛苦,演绎的入木三分。谁看了都觉得心里不忍。
金大同身边的张北静,这个时候厉声呵斥道:“五谷斋,你们害人性命,还不跪下!”
冬原笑盈盈的走上前:“不知道这位夫人是谁?居然可以代替县令大人下决定,我竟不知道,这黑漠县的县令是一位女子!”
张北静被冬原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她只是县令的夫人,自然是没资格来判案的,可是这黑漠县谁不给她面子,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质疑。
但是张北静也是聪明的:“你不用管我是谁,这天理昭昭,你们害人性命,就该给人偿命。”
冬原也指着张北静道:“那你通敌买过,杀人越货,逼良为娼,你为什么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