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马家的人继续准时的在李家的对面摆起了摊位,而尉迟夫人,马蓉蓉却已经很为难了。
“妹妹,我看差不多的了,这李家的独门秘方太多了,你伤不到人家的根本的。”马家现在的当家家主,是马蓉蓉的亲哥哥,叫马觉新。这几天,他任由亲妹子胡闹,和一个小摊位打起了擂台,想一想也是觉得无聊。
马蓉蓉却不管那么多:“哥哥,损失多少钱,全部从我的分红里扣,还有,这李家的那些秘方到底能不能偷过来。”
马觉新也是为难:“咱们干嘛偷她们家的秘方,第一,她们家的生意和咱们的生意又不冲突,第二,这李安安现在是陛下册封的县主,何必闹的那么僵硬。”
马蓉蓉也知道,可是拗不过自己的宝贝儿子:“哥哥,天宝受了那么大的罪,你这个当舅舅的难道就不心疼,都怪这李家。都怪李安安。”
马觉新也是为难:“天宝当天可真的不能算到人家李家头上,是天宝自己做了坏事,妹妹呀,自从陛下登基,特意交代我们这些世家,要管教好自己的孩子,切莫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提防天罚,可惜天宝被你给惯坏了,为了一个小妾,居然还跑来陷害人家,这才降下天罚呢。”
这马老爷本来有四个儿子,自从出现天罚这件事,马老爷对几个儿子管教可是严格了,本来马老爷的三儿子也是个混混,强抢了一个姑娘回家,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当天晚上,马老爷养了多年的一条风水鱼就死了。吓得马老爷痛打了三儿子一顿,还叮嘱几个儿子都不可以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马蓉蓉其实也知道自己惯坏了儿子,可是还是忍不住对自己哥哥说道:“只要报复了李家,我就拿出一万两来修路,修佛寺,还亲自去佛寺吃斋一年,但是大哥,天宝已经是个废人了,我不得不帮天宝报这个仇。”
马觉新也只能无奈的摇头,算了,自己这个妹妹从小就固执,自己是劝不动了。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下人慌乱的跑了进来。
马老爷气的上去就踹了一脚:“给老子好好说话,怎么不好了?”
这个下人是铺子里面的小厮:“老爷,咱们纵马香的对面,新开了一家铺子,叫做舒肤家,卖的是各种花色的香胰子,那些香胰子,味道清香,颜色诱人,价格还公道,咱们纵马香的客人,全部都去了对面的舒服家。”
“什么?该死的,你怎么现在才来报告我?这舒肤家的东家是谁?这是要和我马家打擂台吗?”马觉新一阵火大。
马蓉蓉也知道这纵马香才是马家最赚钱的产业,自然不能轻易忽视:“哥哥你担心什么吗,咱们马家的皂豆都是百年秘制的,不是这种新出头的能比的了的,估计也就是大家图个便宜,过几天还会回来咱们马家的。”
马觉新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还没反应过来,另外一个下人也来回报:“老爷,咱们天香楼的对面,新开了一家酒楼,叫做君子楼,咱们家的客人全部去了哪里。”
马觉新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思考了一下,先去了纵马香,纵马香里面卖的,除了大众的皂豆,浴豆之外,就是一些女人喜欢用的香液,香油,涂抹头发的。
可是平时门庭若市的店里,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个客人,而对面的所谓的舒肤家的店铺,此时早就排起了长龙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