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大喜:“这个事情有利可图,我们陆家掺一脚如何?”
乔鹤年沉凝道:“尚无定论,你何必插手?”
陆深很执着:“这丫头做的事有没成过的吗?这次我一定不能错过,你知道的我家里废物太多,不像你,有这金库几辈子也挥霍不完。
我可没有你这底气,我背后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丫头这次的生意我一定跟着捞一笔。”
时宜:又来了,又来了,她真的没有野心的!求放过啊!
乔鹤年沉思很久以后,终是勉强点头。
陆深高兴的就差蹦起来了。
时宜:喂,我,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你俩是看不见是吗?
你们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愿不愿意啊?
乔鹤年似乎知道时宜心中所想,他淡淡开口:
“你手下那么多口要吃饭,肩膀上的担子是最重的,所以,你别总想着躺平,年纪轻轻的怎么总想着要养老啊。
让陆深加入也好,起码有他在,你想要懒也懒不成了。”
陆深不怀好意的得瑟一笑,“这你放心!今晚我就和丫头彻夜长谈!”
时宜举手投降:“我服了,你们说咋办就咋办,不就拓展草原业务吗?我同意!我举双手同意!”
长谈是不可能长谈的,陆深这个话痨能一个哈欠不打的聊一个晚上,她老人家受不住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
谁也别想占用她睡觉的时间!
陆深得意洋洋的对乔鹤年挤眼睛,意思是:“你看!懒丫头还得他来治!”
乔鹤年:这丫头啥都好,就是一身的惰性!
宝库被重新封好,五道锁也重新锁上。
乔鹤年暂时没想动用这个宝库,他派人将这个附近的山头和田地都买来下来。
派人在这里明面上是种地,栽树,实际上是暗中看管这个巨大的宝库。
乔鹤年将草原势力摆出来,让陆深还有时宜一起参谋,他们既然觉得了要做这件事情,就不能凭本能做事。
有些东西要知己知彼才能百胜不殆!
乔鹤年和陆深敲定细节,时宜只掌握了大体方向。
他们准备妥当以后,一行人带着暗卫和专业的护卫大队人马一起出发了。
在边关,乔鹤年见了萧老将军,不知他在萧家书房和萧老将军谈了什么,但当他们过关隘的时候,萧老将军竟然亲自来送。
时宜和陆深大大方方的和萧老将军辞行!
他们这一行人算是过了明路!
萧小将军问爷爷:“他们,能成吗?”是不是太冒险了一些。
萧老将军笑着捋了捋胡须,对孙子说:
“有这样的一群人在做这样的事情,无论成不成都是咱们朝廷的幸事!”
小将军道:“爷爷,那个坐轮椅的乔先生,他似乎是……”
萧老将军打断他的话,严肃的强调:“他只是一个爱国的商人!只能是这样。”
小将军低头没有再说话,萧老将军摸摸孙子的头叹口气:
“上辈人的冤孽上辈人了,何必连累后辈!少了身份的枷锁,他反而能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这不好吗?”
小将军抬头:“爷爷说的对!是我想多了。”
萧老将军拍拍他的肩膀:“孩子,人活着有时候很不容易,只要无愧于心,有些事情就不用太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