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里面是香烛、纸钱、桃木剑这类物品。
“这、这……庞哥,你不是经常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吗?怎么你也要祭奠女鬼吗?”小朱惊讶的问。
“你懂什么?”一边的吴音接过话来,说:“从科学的角度讲,的确是人死魂消。不过为了表达对死者的尊敬和怀念,人们才会祭奠他们。至于‘鬼’啊‘灵魂’这类东西,我们谁都没有见过,怎么能确定没有呢?只是目前科学还解释不了呢。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懂不?”
小朱点点头,“是够玄的。”
庞博一边往外拿东西,一边说:“古人说‘气也者,神之盛也。魄也者,鬼之盛也。’这里面的‘气’指得就是‘魂’,‘魄’就是我们常说的那个‘魄’。人之所生,全屏精神和执念,若没了这两样,躯体很快会染病或消亡。我们平时常说的人活着要有精气神,指的就是这个。在特殊情况下,肉体没了,如果精神和执念够大的话,也能够被活着的人感受到。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鬼’。”
看着小朱和吴音张大了惊讶的嘴巴,庞博继续说:“很多人都说世界上有鬼,但谁都没有见过,因为在肉体没有生命力的情况下,这种精神和执念并不能够长久存在。说白了,这就是人本身带的一种磁场,就像磁铁一样,即便不和它接触,也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其实人的魂魄也是一种能量,存在时间因人而异。就像一块磁铁,经常和其他金属摩擦,逐渐把周围的金属磁化,这磁化的能量是有时间限制的,有的长一些,有的会短一些。”
“哈,原来是这样的啊,那以后我们都不用怕鬼了,反正它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小朱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一般的‘鬼’的确不会对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不过执念强大或者充满戾气的人死后,魄也容易把人冲撞到,毕竟阴阳不同路嘛。这就是人们所谓的‘撞客’。人死魂消,一部分精神会随之消亡,但一部分执念会留下,他们有的会忘记自己是谁,有的会忘记自己的亲人,有的会忘记生前的一些事,只执着于自己生前的执念。例如一个人开车时遭遇车祸,可能死后他会经常徘徊在他开车的那条路,想继续走完剩下的路。”
小朱听着听着,打了个哆嗦,“这也太渗人了,如果是晚上,开着开着车突然有个死人在路边晃荡,谁见了都得吓尿裤子。”
“一般人是看不到这些东西的,不过体质特殊、八字较弱,或者运势比较低的时候偶尔也会看到。很多小说、鬼故事里的东西,也不全是作者凭空想象的,也有一定的生活依据。”
庞博说着,一样样将物品摆在比较高的一块土坡上,朝向西北角。两根白蜡烛,一鼎香炉,一个老式水碗,一把香,一打纸钱,一把桃木剑。
“这是要干什么?请鬼吗?”吴音问。
“对,你和小朱站两边给我护法,我们简单的来一个招魂仪式,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庞博边说边挽着袖口。
听了庞博的话,吴音和小朱惊讶地睁大眼睛对视了一眼。一起工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庞博还会“招魂”,这惊讶的程度,好比神州回来之后还捎带回来个开普勒星人一样。
庞博没有看他们惊讶的表情,用手掐了个火字诀,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取了三炷香,在蜡烛上点燃,并排插进香炉里。
吴音和小朱虽然心里有很多疑问,但很快默契地站在两边,面朝西北。小朱心里还不住地想:这‘法台’也简陋了点,等下次出门前,一定替庞哥提前准备一个八卦桌,最好是桃木的。香炉还得换,不然去潘家园淘一个正八经的博山炉。还有那把桃木剑旧了,等周末了再帮他削一个新的。哪里有桃木呢?对了,平谷盛产大桃子,去那里跟人要一根大树杈,要又粗又长的那种,打架的时候攻击性强……
小朱这里正天南海北的胡思乱想,庞博那里掐指念起了请鬼诀:“一支清香引黄泉,两只香烛慰灵官,三山五岳来相见,免去地府喊声冤。奉颠倒道人调鬼令,人间有正道,黄泉两边开,孤魂野鬼急召见,敕!”咒语喊出,一叠黄纸撒上天,湖边阴风顿起,雾气更浓。
接着,从蒙蒙雾气中走出来一个的人影,明明离得很近,但就是看不清楚脸,只看到花花绿绿的戏服,长发和长长的水袖随风飞舞。
人没有到跟前,就听得一阵旦角戏声:“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地也,你清浊不分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为天!”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听起来,好像有冲天的怨气无处诉说,只能靠着这几句唱词来悉数吐出。周围的迷雾堆积到影子周围,随着曲调的高低或浓或淡,来回变幻,好像在附和着怨气,在愤懑中嘶吼。
吴音和小朱在两边站着,也似乎被这声音打动,吴音眼露哀色,但内心在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情绪的束缚。后来干脆用牙咬破舌尖,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什么。
小朱却像随时都可以攻击的靶子,脸上一会哭、一会笑,两眼直勾勾盯着前面的影子,身子左右摇晃,随时都会倒下。
庞博见状,立即随机应变,把手当成惊堂木,在大腿上一拍,说道:“大胆的鬼魅,见到本道长还不快诉说冤屈,敢伤害无辜,本道长定让你永坠地狱,不能轮回。”
听了庞博的话,面前的影子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接着,说出了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