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和宴卿鸣一起睡在京中的家里了,屋里的炭火暖和和的,怀里的爱人还在睡,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人人皆知宴卿鸣打仗就没输过,这辈子没人让他求过饶败过下风。
唯独沈争堂有这个本事,总有办法让宴卿鸣跟他求饶,还必须带着哭腔。
沈争堂又骄傲了,感觉自己又行了。
开心的伸出手摸了摸宴卿鸣结实的腹部,又捏了捏他紧致的腰身,这具身体的美好只有他沈争堂一个人独享,这件事什么时候想起来沈争堂都能笑出声来。
宴卿鸣正睡着,突然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来惊得一头冷汗。
沈争堂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梦见……”宴卿鸣确实做噩梦了,“我梦见宁儿出事了,不行不行,我得回去!”
沈争堂见宴卿鸣下床要穿衣服,忙拦他道:“天还没亮呢,做个梦而已不代表真的出事了,你再等我两天我们一起回去不好吗?”
宴卿鸣不搭理沈争堂,麻利的找衣服穿上。
“喂!”沈争堂提高声音,“你理我一下啊,卿鸣!”
宴卿鸣穿好衣服回头看了沈争堂一眼,淡淡说道:“不是睡过你了吗,该满足了吧?没空等你,我要回去找我孩子!”
堂堂沈氏的王爷,就这么被自己老婆晾在一边。
沈争堂认命的下床随便穿了件衣服追了出去,边追边喊道:“你别着急!穿的太少了会冷的,你加件衣服啊!卿鸣等等我!”
宴卿鸣真的打算马上出发回边关城,快速准备好东西和马匹。
等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
宴卿鸣上马前回头看见可怜巴巴的沈争堂,像是被抛弃了一样在寒风中穿着一件单衣。
“你什么表情。”宴卿鸣走回沈争堂面前,“太冷了,你回去吧。”
“我再看看你。”沈争堂哼哼唧唧不乐意宴卿鸣走,“真的不等我两天?”
宴卿鸣摇头,说道:“镜儿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高悬一个人忙军中的事情要累死了根本没空管他,宁儿和赫米提没回来我也不踏实,我先回去,在边关城等你。”
沈争堂一百个不乐意的凑过去把宴卿鸣抱进怀里,轻声抱怨着:“说好了退休了跟我过快活日子呢,怎么感觉咱俩比以前还要忙,忙自己的事忙中原的事还要忙孩子的事,忙不完的事……”
宴卿鸣摸了摸沈争堂的脸,主动吻了他,哄道:“忙点好,过日子哪有不忙的。”
沈争堂抱紧宴卿鸣,问道:“舟车劳顿你身体吃的消吗?昨晚那么累,骑马受得了吗。”
“不要质疑我的身体素质。”宴卿鸣笑的有些故意,“也不要过度自信你的能力。”
“喂!”沈争堂不乐意了,“昨晚是谁哭着求他夫君慢一点轻一点,床单都抓烂了求饶说不要了,是谁啊?你说说看。”
“你闭嘴!”宴卿鸣忙捂住沈争堂的嘴,还被他坏心眼的舔了手心。
沈争堂怀里抱着的是他在这世间至臻宝物,他可以放弃一切都不能失去宴卿鸣。
沈争堂低声说道:“一路上注意安全,一定保护好自己,你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