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宴卿鸣拦住秋月,“你看到争堂了吗?”
“没有……”秋月心虚,“他……他好像是,下山去了。”
宴卿鸣一愣,问道:“下山去干什么?他没跟我说起过。”
秋月忙组织谎言:“山下去帮天师买东西了!”
宴卿鸣不信:“他不会不告诉我的,他到底去哪里了?”
秋月就知道骗不了宴卿鸣,干脆闭嘴不说话。
一着急腹部就有点疼,宴卿鸣捂着腹部:“算了我自己去找。”
秋月答应沈争堂要照顾好宴卿鸣,追着他往前走。
宴卿鸣莫名的心跳加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慌成这样,他必须马上找到沈争堂。
宴卿鸣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腹部一阵剧痛让他蹲下身来。
秋月吓坏了,忙上前:“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坏了坏了!我扶你去屋里躺下!你们谁去叫天师来,快点!”
宴卿鸣的腹部越来越疼,疼的他冷汗直冒,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秋月魂儿都要吓没了,这要是出什么事等下沈争堂回来怕是要发疯的。
秋月握住宴卿鸣冰凉的手,焦急道:“会没事的,你别怕,天师很快就来。”
天师赶来的时候,宴卿鸣已经浑身被汗湿透,一诊脉吓得天师脸色都变了。
天师问秋月:“到底什么情况?他怎么就这样了,这……你快去准备熬药给他服下!”
秋月也没空解释,快跑出去拿药材熬药。
李潆儿也被这场面吓到了,问道:“天师,他到底怎么了?”
天师叹了口气:“我再晚来半个时辰,他这孩子就没了。”
李潆儿一惊,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呢喃道:“真吓人啊,还好我没有生孩子的打算。”
天师没好气的看向李潆儿:“没成亲的丫头瞎说什么呢,我就说过男人生孩子比女人更辛苦,卿鸣的身体算是极适合的都要这么遭罪,其他男人怕是更难。”
天师又诊了一次脉:“他的心跳还是太快了,刚才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李潆儿回忆了一下,说道:“刚才他在追问师姐,问沈争堂去哪里了。”
天师这才想起来沈争堂今天服解药,怕是这会儿正在痛苦。
天师看着宴卿鸣惨白色脸色,不由得感慨:“难不成夫妻做久了真的能和对方有心灵感应……”
*
沈争堂猛地一口气喘了上来,瞬间惊醒。
手上摸到地上黏腻的触感,周围全是血腥气。
沈争堂才想起来自己流了不少血,现在八成躺在血泊里。
身上没有那般巨疼了,却也还是浑身上下都疼的难受。
勉强挣扎着爬起来,地上的血看的人触目惊心。
沈争堂看看山洞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不知道宴卿鸣现在怎样了,会不会在到处找他。
宴卿鸣一定会生气自己没提前告诉他,沈争堂想好了,就是跪下求他原谅都好。
反正沈争堂不会把这种事情提前告诉宴卿鸣,绝对不会!
心脏的位置隐隐作痛,这感觉比流血还难受。
沈争堂开始坐立难安,他捂着胸口盯着山洞外面越来越暗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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