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并没有去理会孙沽而是自顾自地吃着饭菜,仿佛面前根本就没有孙沽这个人一样。
对一个人最大的冷落与报复不是声嘶力竭,不是仇恨而是无视,仿若空气般的无视。
孙沽也不以为意继续用言语,隐晦地羞辱着王寅。
王寅终于抬头用无比平静的眼神看了一眼孙沽但也仅仅看了一眼,而后又继续吃着手里的饭菜。
孙沽看着王寅的眼中似乎能喷出火来,当你想要羞辱一个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怎么做都伤害不到对方时,你也会和孙沽的表现一样,“王家主,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你应该在家里好好地关心关心崖香。她刚刚成为了寡妇,你去尽心安慰安慰或许能博得她的好感。到时候你迎她为妻岂不美哉…
兄弟二人共享一女这种事情……”他没有将后面的话给说下去,也不用再说下去,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王寅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缓缓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平静地来到孙沽面前,“孙沽,崖香可是你的表妹。”
孙沽嘴角上扬,露出讥讽的笑容,“是啊!正因为她是我的表妹我才想让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你们王家两兄弟就是她最好的……”
“归宿”二字还未说出口,便被王寅的拳头给打断。
王寅一拳打在孙沽的脸上,而后又是一脚踢在孙沽的裤裆,将其踢倒在地。
孙沽的脸上冒出痛苦的汗水,嘶声道:“王寅,你他妈敢打我。”
他故意将王寅激怒,自然知道王寅会没反击,可让他没想到王寅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就对自己出手。
他认为王寅不会贸然对他出手,原因有二,其一是他自幼欺辱王寅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而王寅每一次的做法都和这次一样低着头一言不发;其二是他们身在皇宫大殿外,唐跃此刻还在大殿内坐着,王寅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在这里对他出手。
但是他错了。
错了便要付出代价,无论是谁。
“请孙家主收回刚说的话。”王寅说道。
就在王寅对孙沽出手的时候,周围暗处已出现一十八个身着暗黑色铠甲,头戴白漆面具的皇族死士出现二人的身旁。
刚才的太监也来到了二人身边,道:“二,二位家主,您们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能在御前动手呢?”
王寅平静地看了一眼太监,道:“孙公公,你应该能看出来我不像我的兄长与父亲,他们的脾气都比较和善。”
话音落,太监一边摇着头一边悻悻地向后退去。
孙沽抬手擦了擦嘴角渗出的鲜血,继续语带讥嘲地说道:“哈哈……崖香多好的女人啊!你难道忘了小时候你总是躲在她的背后哭吗?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陪她,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话音未落,王寅再次出手对着孙沽的腹部狠狠地踢了一脚,将其踢的撞到对面三丈余高的朱红柱子上才止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