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敢来折磨他。
倒是没让他死。
破晓这下和江辞魏明安他俩同病相怜了,这参汤他也喝上了。
什么补吃什么。
也是,他比那些参有用多了。
破晓仰头望着牢房门,他身上的有些伤口都愈合了。
反正也没人。
破晓懒懒地仰着脑袋。
也不让他靠。
烦。
疼反正是麻木了,又记不得几天几夜了。
唇瓣微动。
沈离...
破晓想到沈离就止不住笑。
他的宝贝夫人什么时候来接他回家啊。
破晓眼睛都笑弯了。
沈离呀~
好想抱着他的漂亮夫人噢~
算上这边的时间,他绝对有一个月没抱到沈离了!
该死!
噢,还想亲~
想和沈离干所有事~
烦死了。
死也死不掉。
破晓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黑黢黢的外面。
就算沈离现在给他杀了,他回去还得当猫!
那个该死的雪洛!!
破晓仰头长叹,她还喜欢沈离。
搞什么啊!
他不仅得防男的,还得防女的。
这女的他还打不过。
憋屈死了。
破晓委屈地噘着嘴。
他的漂亮夫人魅力太大了。
对,一定是这样。
所以幸运的是他。
闲着也是闲着,破晓就这么自己给自己哄好了。
...
沈离那边。
她正如空释所说,没有记忆。
但是并不是和破晓回到同一天。
她回到了命运的齿轮转动的那一天。
就恰如平常地睁开了眼。
在灵山的小院。
当然这个小院也没有池子。
沈离把被子一踢,光着脚下床了。
“好像起晚了”,沈离望了望外面的天色,砰的一下打开衣柜,“穿什么啊!”
今日她生辰!
沈亭御说他要去南边给她寻一个稀罕玩意,她生辰当天不一定回得来,让她上午别等他。
好呗,沈离撇撇嘴。
不过江辞找她。
沈离挑了一身烟绿色纱裙,缥缈的外纱用以银丝绣了几朵素雅的荷花,腰带上缀着栩栩如生的花瓣,挽了发髻,配了蝴蝶簪。
应当可以了,沈离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点了个唇,出门了。
京城。
沈离大方走正门,管家来迎她。
“好久不见啊。”沈离笑。
江辞温柔一笑,“来啦,生辰快乐。”
沈离反正也来过很多次了,江辞今日将这屋,弄得淡雅又甜美,空气里弥漫着沈离最喜欢的紫藤香。
平时她都不舍得买的。
江辞望向她的目光温柔而纵容,指了指餐桌,“今日你生辰,请你吃个新鲜的。”
沈离灿然一笑,“好哦,谢谢呀。”
江辞唇角挑着浅浅的弧度,大方又得体,在沈离旁边坐下,很自然地道,“一会儿带你喝酒。”
沈离眼睛都亮了,“幸福!绝对的幸福!”
江辞被逗笑,“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一会儿功夫沈离面前被江辞堆过来好几个小碟子了。
沈离一边吃一边和他聊天。
每次和江辞聊天,她这个小文盲,就是哇个没完。
太厉害了。
沈离忽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地方。
她以为自己走神了,晃了晃脑袋,接着缠着江辞听他那些生意门道。
江辞笑眯眯又有点小嘚瑟,沈离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
沈离想不出了,他也能说。
“干杯。”
沈离优雅执杯,一脸崇拜啊,“你这酒也好棒啊。”
江辞低笑,颊边酿着浅浅的梨涡,“我有酒坊呀。”
沈离甜甜一笑,“诶哟,我这生辰过得可真舒坦啊。”
江辞神神秘秘放下酒杯,“噢,那我还没送礼物呢呀。”
沈离向前探头,忽闪着水灵灵的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噢哟,一年一度的你有多了解我?”
江辞勾着唇角,起身去拿。
“噢!”沈离瞪大了双眼,“居然是个剑簪啊。”
江辞啧了两声,慢吞吞地挑眉,笑容张扬又恣意,“还可以吧。”
沈离要了个铜镜,猛点头,“毫不夸张,太喜欢了。”
江辞垂头暗笑。
沈离可不是普通闺阁姑娘,送礼物不重价格,重心意噢。
再说了,这也不便宜。
沈离把自己的蝴蝶簪卸下,将剑簪戴了上去。
她今日温婉的小女儿装扮,佩上硬朗的剑簪,立刻多了一丝英气。
江辞在后面开口,“我眼光不错噢。”
沈离甜甜一笑,“谢谢江大哥噢!”
他俩喝完了酒,沈离猛地又想起刚刚那个海滩了,仿佛谁在召唤她一样。
奇怪了,她随口问江辞,“沧源那边有什么事情吗最近?”
江辞被她问的一怔,想了想,“你指哪种事情?”
沈离眉头微皱,“都可以。”
江辞敛了神色,“那边渔价不太稳定。”
沈离接话,“你在那边也有生意嘛?”
江辞点头,“昂。”
沈离笑,“我昨日刚去过,任务,那边有海妖。夜里才回来呢。”
江辞瞬间变了脸色,“可有受伤?”
“那倒没有,就是灵力不太多了,不碍事。”
江辞抿唇,“你想去那边。”
沈离微讶,“噢!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江辞一笑,“我可以陪你噢,如果你愿意带我的话。”
他可没有那个本事瞬间就到了。
沈离站起,“那走咯。”
她把江辞一抓,几瞬就到了昨日才来过的海滩。
“喏”,沈离指过去,“昨天我就在这儿,杀了一条巨丑的章鱼。”
江辞淡笑,“厉害噢大师姐。”
沈离斜了他一眼,“你是什么生意渔业吗?”
江辞莞尔,“差不多吧。”
“那我还阴差阳错给你解决了祸患呢。”
江辞有章有度,笑盈盈的,“诶哟,那不如我再谢谢你?”
沈离豪气上来了,大咧咧地摆摆手,“客气了噢。”
她望向远处的寂静的海岸。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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