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皇家对佛教的推崇,一方面也是图有个精神寄托,好打发时间。
除了抄经诵经转佛珠之外,还有捡佛米佛豆这些从前维珍压根儿没有听说过的礼佛传统。
上行下效着,官宦人家的后宅妇人,也多礼佛。
对此,维珍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兼社会主义接班人自是敬谢不敏的。
只是这经文是人家耿格格辛辛苦苦抄出来的,她若是不收的话,难免叫人误会,以为自己这是在给刚进门的小姑娘下马威呢。
所以……
这经文到底要怎么处理?
维珍不想摆在屋里,但是直接丢进库房里头又觉得不妥,还是肖嬷嬷给维珍想出解决法子。
“不如奴婢叫人把经文送去庙里供奉吧。”
维珍松了口气儿忙不迭应声:“那就按嬷嬷说的办。”
肖嬷嬷捧着经文下去了,维珍拟了菜单叫人给宋师傅送过去。
前几日小连子回京送信,不止给福晋送了信,也给维珍送了信,四爷在信里说也就这两天抵京,所以维珍这两天都提前叫膳房备好膳食。
畅春园离得又不远,四爷骑马也就一两个时辰就到了,维珍还以为四爷面圣之后便会回来,可后来四爷去了就没影儿了,还是后来四爷写信回来说暂时不回家,直接从畅春园去直隶去了。
四爷这会子去直隶做什么?
维珍琢磨着应该跟下半年治理永定河的事儿有关,在正式开始永定河下游的治理之前,四爷少不得要亲自去视察一番的。
四爷就是个事必躬亲的性子,从前为了巡河顶风冒雪、暴雨天都不在话下,如今为了修好下半段的永定河,自然也是不惜力气,只是……
如今这个天儿啊。
四爷怕是回来又要晒得跟黑炭似的,更不知皮肤会不会晒伤。
维珍叹了口气儿,吩咐茯苓带上剪刀跟托盘,主仆两人来到廊下,廊下摆着的正是一个多月前维珍从高郎中那儿讨来的芦荟。
高郎中院儿里种了不少,是用来入药的,维珍自然不懂这些,但是她从前动手做过芦荟胶,过程并不难,把去了外皮的芦荟肉倒成汁,仔细用纱布晒去渣子,然后放在冰箱里头保存。
需要的时候拿出来敷脸就不错,要是被太阳晒得厉害,凉丝丝的芦荟胶覆脸上简直舒服得要命,对晒伤是有缓解的,比用什么舒缓面膜都舒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