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几人应声,从马车抬下三个红漆大木箱,打开来,竟满满的都是堆叠的账簿。
楚子善看了看城楼上的墨枭,勾唇一笑,转身看向围观的百姓们。
「来看我楚子善被砍头的人不少,真是捧场啊。可我要让大家失望了,现在我就揭露谁人才通敌叛国,谁人是让楚家军打了败仗,让我大夏割地赔款的内女干。」
她手指点着账薄,道:「这些,是王亦清自任职边城刺史所有账簿,这里的……」
她走向一个箱子拿起几本来,:「这一箱子是他的私账,一笔笔皆清楚明白的记着他在边城横征暴敛,强加赋税的罪证。
他们使尽手段剥削民脂民膏,搅得边城百姓苦不堪言,除此还营私舞弊,肆意敛财。
更是纵着他的侄儿在边城,嚣张狂妄的强抢商贾的商铺,霸占百姓的良田,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王亦清不但肆意压迫百姓,还把手伸到了我楚家军的军营中,勾结了军需司长,将我军中上好的米粮便换成了米糠,且这米糠还掺杂了许多碎石草屑。
试问,我们的将士吃如此劣质的米糠,如何能有强壮的身体,如何有足够的体力与彪悍的敌人作战。
这就是我们打败仗的原因之一,其二是,王亦清接连着否定我祖父的作战计划,他以手中的尚方宝剑要挟我祖父听从于他,否则便是抗旨不遵。
事关大夏存亡,我祖父算岂会听不懂战事之人任意妄为,王亦清便写奏折向皇上告状,告我祖父刚愎自用,告我祖父嚣张跋扈连皇上都不放在眼中,让皇上误会我祖父有功高盖主之嫌。
更重要的致命伤是,他早已被柔然主帅拓跋崇收买,这个狗官听从敌帅的话千方百计离间皇上与我祖父的君臣关系,这一战就是他偷偷将我楚家军的战略和布防图交给了敌帅,才至我楚家军兵败,才使我大夏割地赔款。」
百姓们听着楚子善这翻话,引起一片哗然。
「这个狗官真是丧尽天良。」
「有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大夏能战胜就怪了。」
「原来内女干是那狗官,我们错怪子善将军了。」
「不对,大家别被楚子善骗了。」
一人跳出来,指着楚子善道:「我听闻,你杀了刺史王亦清,就连他的侄儿也被你一镗穿心杀死了,若是你说的那样,不是应该留王亦清个活口,抓他进京都证明自己的清白才对吗?
你把人叔侄两人都杀了,我怎么看着更像是杀人灭口,你这是想死无对证啊。」
这人的话让百姓的思绪又左右摆摇起来,其中有很多人开始责问楚子善,为何要杀王亦清。
叫嚣的百姓越来越多,楚子善却气定神闲,指着刚跳出来的人问:「王亦清之死我还未写奏折告之皇上,你的消息竟比皇上还快,我到要问你,是如何知晓王亦清已死的?」
「这……」那人被问得哑口无言,面对楚子善咄咄逼视他很是慌乱害怕,颤抖着手抢白:「你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现在要给大家交待的是你。
我,我猜测,你杀王刺史,定是王刺史发现了你通乱叛国,然后就被你灭了口的。」..
「哼。」楚子善嗤笑一声,转眸看向初春。
初春从照夜玉狮子上拿出一卷轴,上前递给她。
楚子善打开卷轴,将之大大的拉开,展现于百姓面前。
百姓看到卷轴上的字,皆目瞪口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