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带着众人从另一条山路下山,然后一路追踪,追到一个小村子里,在一个茅草屋前停下,汪汪几声。
肖白道:“白捕头,旺财大概找到了,土匪可能在这里。”
白捕头握紧腰刀,低声吩咐:“兄弟们,五人一组,互相照应,把这屋子包围,把土匪一网打尽。”
“咱们人多力量大,不要怕。”
茅草屋里的人正打鼾,呼呼大睡。
染血的鞋子、衣衫,掉落一地,一片狼藉。
染血的大刀也随意地扔在地上。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那帮屁滚尿流的孬种官差会追到这里来,而且来得这么快。
为了不打草惊蛇,肖白安抚旺财,抚摸它的后背,让它不要乱叫。
白捕头试探地推门,发现门内没有插门闩,一推就开。
此时此刻,他既惊喜,又紧张,小心翼翼,害怕这是个陷阱。
然而,正当他犹豫时,床上的匪徒突然惊醒,睁开眼睛,冷声问:“门外是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捕头听见门内传出刀子在地上拖动的声音。
白捕头暗忖:经历疲劳之后,刚睡醒的人往往手脚发软,脑子不清醒。机不可失!
——
另一边,山庄里的地道已经挖开一大半。
浓郁的酒香气从地道里散发出来,甚至掩盖了血腥气。
挥锄头的人停止挖掘,因为地道里情况已经一清二楚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子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楚楚可怜。
旁边那十几条大狼狗正狂吠。
对唐风年而言,这情况比想象中更复杂。
这个躲藏于地道的女子看起来毫无攻击性,衣衫上也没有鲜血。
但是,那些大狼狗一点也没有攻击她,看起来既矛盾,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