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刻,花从筠将钟老爷的双腿检查了一个遍,而钟老爷早就疼得冷汗浸湿了后背,面色也苍白得可怕。
“方才听钟少爷说过,钟老爷此次站不起来是因为一次意外,且在这之前钟老爷的腿便有过疼痛,那请问在意外之前的双腿疼痛是如何造成的呢?”
“那也算是一场意外了。”钟老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在钟景业的搀扶下,将上半身倚在床架边沿,半躺在床,将陈年往事道了出来,“当时我去别人府中作客,见他人府中的假山修得极好,假山有台阶可以上去,且站在假山之上便能看清楚府外的情况,那假山高度好似二层楼。于是,在他人的准许下,我走上假山。只是在退下来的时候,不知为何膝弯一疼,腿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之后便摔下假山。当时在假山底下是石子路,我这双膝就在那个时候嗑到的,之后就时不时疼痛,尤其是天气差的时候,极为明显。那时瞧过大夫,每次一疼喝上两副药便能缓解,我就没再当一回事……”
花从筠仔细地听完,大致也明白问题是出现在膝盖上,但这不只是因外伤导致的风湿骨痛这么简单,膝盖里面肯定还有内伤。
“你先出去,我给你爹好好检查一番。”
“我不能留在这里旁观吗?”钟景业怔了一下。
“我需要求证一些病症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在场。”花从筠解释道。
每个人的习惯不一样,钟景业也只好扭头离开房间。
只见接下来花从筠掏出一小截线香点燃,放置在桌子上。
“筠娘子这是何意?”钟老爷疑惑地问道。
“你闭上眼睛躺着,我给你仔细检查膝盖。”
面对她的答非所问,钟老爷也没有纠结这么多,静静璧山眼睛,他只当这是神医少女替人治病时候的习惯。
不过,本来因为疼痛而总是难以入睡的他在闭上眼睛后不久竟然有了困意……
花从筠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钟老爷,转身去将遮挡内室的布帘给放下来,挡住某个人的视线。
如她所料,钟景业在离开房间后还是多疑了,他想知道为何他不能留在屋中,于是悄悄地趴在门上戳破窗纸窥视。
在瞧见布帘遮挡住后,他也意识到她发觉他在偷看了,这使得他的面色不由得尴尬下来,所幸外面并无其他人在。
因着瞧不见房间中的情形,钟景业也就只好作罢,走向院子的石凳上坐下来等待。
与此同时。
花从筠在放了布帘后,便将钟老爷给移到空间里面。
她靠着中医的手段,虽也能判断出七八,但要是用x光去检查,结果或许能更准确。
在一番检查后,一切果真如她判断的一样。
钟老爷早些年那次摔倒使得双膝的半月板严重受损。
应当是那时候钟老爷年轻气盛,一点小伤小痛还能忍,所以也不太在意,而大夫估计是半桶水的,一直给钟老爷吃止痛药,神经上的麻木使得他并不止自己膝盖受了多严重的伤,才会一直拖到前些年坠崖。
那时的半月板已经是三级损伤了,所以吃药已经不管用了。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手术去干预,修复已经受损的半月板,之后再做康复运动,慢慢的就能恢复过来。
在空间里,花从筠迅速制定手术方案,马不停蹄地帮钟老爷做手术。
空间中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空间外却流速缓慢。
过去许久,钟景业听到开门的声音,连忙抬头看过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