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蝎婆婆扯下挂在自己腰间的布袋子,将布袋子口打开。
“师父,这……”花从筠眉眼染上担心。
她知道蝎婆婆不会下狠手,但她还是担心这会让箫北乾受折腾一番。
“放心,为师只是想看看这男人的胆量。”蝎婆婆安慰道,随即将袋子伸到箫北乾面前,“可敢?”
“嗯。”
回答之后,箫北乾心里发慌,但为了证明自己对花从筠的真心,他还是强忍着那对未知的惊慌,将手伸进去。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接触到。
“可以拿出来了。”蝎婆婆笑了。
“前辈,里面空无一物。”箫北乾诧异地说道。
蝎婆婆点头,笑道:“本就空无一物。不过是想看看你这小子的胆量罢了!”
“……”箫北乾一瞬间无言以对。
他还以为作为一个巫医,为了试探他的胆量,定然会是将那种藏着危险的东西摆在他面前。
哪曾想……
他现在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不过面前这个是筠筠的师父,他不能在意这么多。
“好了,你陪我们一块吃会儿饭吧,等吃完后我同你一块下山。”花从筠莞尔,笑容明媚如花。
箫北乾点点头,起身去厨房拿碗筷。
说是陪吃饭,但他一直都在给他媳妇夹菜,时不时还贴心地关心几句。
这让本来笑嘻嘻的蝎婆婆和韩婧菡食之无味,最后只得匆匆的吃完,然后回屋子那边休息。
收拾好碗筷后,花从筠便和箫北乾下山了。
等回到房间,她才将今日与韩婧菡和蝎婆婆的事情说给箫北乾听,顺便说了天蚕教和阴血门,黑巫术和白巫术,以及凉州城可能藏着秘密的事情都说给他听。
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互相隐瞒可就没有意思了。
箫北乾在听完后眯了眯眼睛,“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找人去查,却怎么都查不到凉州城发生的事情和天蚕教有关系,原是本就没有关系!”
“虽然天蚕教这样误导很可疑,但韩婧菡也没必要跟我撒谎。对了,师父今晚给了我一个瓷瓶,说让将药粉兑水给大家喝,能保一个月内不会中巫术。”
说罢,花从筠将那个瓷瓶从空间拿出来。
箫北乾看了一眼,目光直直地看着她:“你可信这个你才拜师一日的人?”
“不太信。”花从筠如实说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关于这巫术,蝎婆婆便要收我为关门弟子,这事发突然,且拜师并非我一开始所愿,所以……我还是保持怀疑态度的。”
“聪明了。”箫北乾轻轻一笑,抬手摸了摸花从筠那稚嫩的小脸,“你当初对我们萧家人都能有防备,所以对蝎婆婆前辈有防备也是对的!”
“咳咳。”花从筠被他后面一番话给呛到了,她小声嘀咕:“什么叫我对萧家人有防备……”
“难道筠筠你敢说一开始的时候你就没有对我们萧家人有防备?”
“嗯……呃……这……”花从筠看看天看看地,心虚地撇开目光。
见状,箫北乾无奈地笑道:“那都过去了,你就算承认,我也不会说什么。况且,一开始我对你也是不信任的。不过相处下来,我发现你很值得我信任,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信……”
花从筠抬手挡住他那连篇的情话,红着耳朵说道:“别老说这样的话,我会不好意思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