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煊品尝到了甜美芬芳滋味,一大早心情愉悦得很,不过在长辈家人们面前克制住了,吃完早饭就紧赶着去河边洗衣服了。
“煊哥。”
韩玉娇也一大早提着木桶去洗衣服,见到他立即追了上去,也问着昨晚上说过的事:“煊哥,你跟嫂子说了没有?”
“还没有。”韩成煊差点忘了这事,说着:“你嫂子昨晚上看诊看到很晚,累得很,回房就睡着了,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我洗完衣服回去会跟她说这事的。”
韩玉娇笑着点头,问他:“煊哥,要不要我帮你们洗?”
“不用,衣服不多,我自己洗就好了。”
在河边洗衣服的都是女同志,只有他一个男同志,他也没去跟妇女同志们闲聊,在河边随意找了个地方搓洗,洗完就提着木桶跑回家了。
宫觅锦也已收拾好了,刚将卧室房门锁好,见他洗完衣服回来了,主动过去帮着晾晒衣服。
“觅锦,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宫觅锦停下手中的活。
“是这样的,玉娇昨晚上找我,她想跟你学医制药,让我来跟你说说。”
宫觅锦跟韩玉娇这个堂妹接触不多,不过之前也聊过几句,说着:“我看玉娇好像懂一点点医药,之前是不是跟人学过?”
“她外公是个赤脚医生,外婆是这十里八乡比较有名的接生婆,她小时候在外公家生活了好几年,跟着两位老人学了点皮毛。她一直对学医制药感兴趣,只不过她外公七八年前出意外去世了,家里也就没人教她了,后来堂叔堂婶想送她去周医生那边学徒,可上面安排了几个知青过来,她也就没机会了。”
宫觅锦明白了,想着自己不可能留在这里手把手教她,也不方便收徒,想了下,跟他说着:“你去喊玉娇过来,我跟她谈谈。”
“好。”
韩玉娇本在河边洗衣服,听到宫觅锦找她谈话,衣服木桶直接扔在河边,一路飞奔过来了。
在韩成煊去找她时,宫觅锦跟爷爷说了下这事,见她过来了,朝她招手:“玉娇,你过来。”
“三爷爷,嫂子。”
韩玉娇有些紧张,双手紧拽着衣兜,全身紧绷的站在他们面前。
“玉娇,刚刚你哥跟我说了,我不是不愿意收你为徒,而是我们宫家在医学传承方面有很多限制规矩,宫家的医术绝学不能授予他人,不过普通的医术制药方法可以传授与同行救济于社会。”
宫觅锦先跟她解释,又说着:“像昨晚上我教导周医生的这些治疗方法,让她抄录的方子,这些在宫家都是最基础普通的,家族允许外传。”
“嫂子,我明白。”韩玉娇听懂了,满眼佩服:“嫂子,你教周医生的,在你家是普通的,可在我们这里是很厉害的医术。”
宫觅锦笑着道:“那是当然。”
“嫂子,我知道我这请求会让你为难,你不收徒,我不会强求的。”韩玉娇虽然渴望拜师学得一门本事,可她也清楚这个堂嫂不简单,她不该过分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