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付雨柔声音扬起，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张大丫被吓了一跳，脖子缩了缩。
付雨柔随后面容严肃起来：“姜丽丽有说怎么让我流产吗？”
张大丫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付雨柔没耐心陪着张大丫演戏。
索性道：“你把实话告诉我，要这事是真的，我饶不了姜丽丽，你目的就达到了。”
要是平时，付雨柔就耐着性子跟张大丫纠缠一下。
演戏嘛，谁还不会。
也没啥好拆穿的，大家相安无事就完了。
但张大丫都到她面前来揭穿姜丽丽了，还这副样子，就让付雨柔觉得烦了。
她从不将人想的太好，孩子也可能是恶毒的。
就张家，不管是张家宝还是张大丫，一个家庭出来的，也都是一个样，张小丫年纪小，还不知道情况，但关她什么事。
张大丫震惊抬头看着付雨柔，眼里闪过被看穿内心的狼狈和心虚，还有害怕。
付雨柔见此道：“我知道你过的不容易，你跟我来，将话说清楚，别支支吾吾，是真是假，我们会去查证。”
说着，她转身走向自己家，张大丫迟疑了一下，也跟在了付雨柔身后。
一进家门，付雨柔就喊：“凌自寒，你过来一下。”
凌自寒从厨房出来，身上还系着围裙。
问：“怎么了？”
付雨柔嘴往后努了努道：“张大丫给我们带了最新线索。”
凌自寒随后看向了张大丫。
张大丫更害怕了，甚至脸上还带着退却，显然是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个发展。
付雨柔见此蹙眉：“赶紧说吧，我们不会泄露出去，是你告诉我们的。”
张大丫看了看付雨柔又看了看满脸严肃的凌自寒。
一咬牙，这才道：“前几天，妈从付老师家回来就很高兴，还一个人嘀咕说，让付老师得意两天，后面等付老师流产有付老师哭的时候，我当时在擦桌子，我妈没看见我，我就记在了心里。”
所以，今天被姜丽丽欺负急了，就来找她告状，想报复姜丽丽。
付雨柔很明白张大丫的心理状态。
她没说什么，眼神看向凌自寒。
凌自寒道：“放心，我会重点调查姜丽丽，东西怎么来的，只要做过肯定能查到，没有证据，仅凭一句话也定不了她的罪。”
查案需要证据，但认定罪人可不需要。
付雨柔心里其实是有点相信张大丫的，本来她跟姜丽丽就有仇，姜丽丽进入部队军属院后，看起来也老实了很多，以至于她都放松了警惕。
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
她还以为是隔壁的袁珍珍呢？
“你先回去吧。”付雨柔道：“今天我就当你没来过，你也什么都没告诉我，若查出来真的是姜丽丽，我会感谢你的。”
张大丫有些惊讶，又有些放松。
“谢谢付老师。”
然后转身就跑了。
凌自寒拉过付雨柔的手道：“小柔，跟着我，在部队受苦了，等过几天，你去二姑家住两天，参加完表哥的婚礼，我就给你买回京市的火车票。”
虽然不舍，但凌自寒更怕付雨柔出意外。
这突然冒出来个姜丽丽，这边还有李春梅和舒静云，他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错眼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