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吃了哑巴亏,恰好此时王富贵从院子里出来,也就隔了一日不见,王富贵脸上的疲态更甚,往日里阳光帅气的面庞此刻被阴郁笼罩,王富贵淡淡地扫视林清河,而后跟王大仁和山本科点了点头。
“我们先走了哈,回头见。”
山本科上车前跟林清河招了招手,狭长的丹凤眼轻蔑地看了眼周围的所有人。
汽车扬长而去,黄老三才跳下林清河的肩头,朝着汽车远去的方向啐了口唾沫。
“这什么人呐?”
陈温和没有显形,声音就从林清河的手腕处传出:“亦正亦邪。”
林清河轻笑一声:“恐怕只有邪吧。”
找人合作的办法就这么以失败告终。
林清河又回到小屋,头一次迷茫的感觉从心底弥漫起来,林清河把门口的凳子搬到河边口,人坐在凳子上,双手支在腿上,就那么望着绵绵流淌的河水。
河面上的薄冰经过正午的太阳照射,已经有部分消融开,风吹过水面,带起一阵涟漪。
陈温和站在林清河的身边低声说:“总会有办法的。”
黄老三剔了剔牙说:“那句话叫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
一夜过去,清早林妈就过来给林清河做饭,其实林清河会烧饭,毕竟租房子那么久了,黄老三一直在身边的,有人不使白不使。
林妈捣鼓炉子的声音有点大,好像带了点怨气,林清河揉揉眼睛,坐在床边,她又感觉到有一股寒流袭过身体,她打了个冷颤,双手往后一拽,将被子从背后拽过来盖住头部,就露出一双眼睛来。
林清河竖起耳朵仔细听,外头动静还是很大,好像是火钳在捣鼓炉子发出的声音,林妈这是带了火气啊,林清河脑海里仔细回想,自己是不是是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了?但是印象里林妈从来没这么对待过自己,林清河又想起了那位经常忙到不着家的爸爸。
林清河看到睡在床边地的黄老三也醒了,黄老三揉了下眼睛吐槽:“搞什么呢。”
林清河麻溜的穿上外套棉服,到外头看情况,外头空无一人!